琪娜说,“你们逃吧,我自己去探险。”
“怎么可能丢下你!”
桑斯说,“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乌鸦嘴。”
琪娜笑道。
这时,外面传来细微的说话声。
“吉米,唉,这些强盗蛮难搞,你说我们能不能赢?”
“谁知道,要不我们逃吧?卡尔。”
“哪里逃得了?”
卡尔说。
门外的人开始分析现状,讲起了这段时间与蒙尔斯海岭强盗你来我往的冲突对峙,听得门内的三个人心惊胆战。
门外的两个人谈论了好一会儿,觉得单枪匹马更容易出事,最后决定不走,与巫术学校的巫师团结抗敌,利用大家的力量共寻生机。
“这地一点都不平,睡得蛮不舒服,我们走吧。”
门外的两人开始说地面不平,议论哪里睡得才睡得舒服。
“可校长叫我们守他们。”
吉米说。
“守个屁,那么弱,又没什么价值,还要饭养。”
“嗯,没错。”
于是,两人走了。
他们走后,里面的三个人凑在一起。
“他们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是不是在诓我们?”
桑斯问。
“应该不是,他们讲的一些事我们都知道,比如那个科契夫会复生术,想杀全巫族,”
琪娜想了想,说,“我现在不打算走,先待几天看看。”
钟毅揉着额头,从楼上下来,见师傅和塞达都不在家,便去旁边的巫术学校。
学校空荡荡,只有一个巫师在守校。
“你好,他们去哪了?”
钟毅向他行礼,问他。
“去伏击圈打仗了,留我看家看敌国巫师。”
那些敌国巫师没有逃跑,那么奇妙,他们有什么目的?看来要想办法把他们赶走。
不对,伏击圈,这么快吗?就搞好了伏击圈?“这么快,昨天才说,今天就搞好了伏击圈?”
“哪是昨天说的,好几天了。”
“那个……”
钟毅挠了挠头,说,“不好意思,那些巫师捉回来到现在有多少天了?”
“你不知道?五天了。”
“哦!”
他无奈一笑,“我睡了五天。”
五天一醒,蛮有问题,问题出在哪里?是不是药的问题,该不该停药?搞不明白,他叹息,看了一眼关巫师的房间方向。
不知道那几个人为什么没跑,自己特意叫吉米卡尔告知他们一些情况,提醒他们不要与强盗做伴,又故意让看守走开,由着他们去逃跑,他们都不逃。
“他们?”
他向上次那个关敌国巫师的房间示意了下。
守校的巫师说,“还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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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没人理他们,就天天关着。”
“那我师傅他们有没有来审过他们?”
“没有,一直都没审过。”
!
师傅他们居然不审他们,看来是有点怵他们了。
那自己要不要去审?这几个人,自己当初抓他们来干嘛?哦,好像是为了随便抓个人了解敌军内部的事情。
但现在,他们能克制真言药,根本搜不了他们的记忆,也就没有了任何价值。
去看他们一眼,装假审他们一下,然后想办法把他们赶走,留在这里也不好,别被他们套走了自己这边的情况,那就更坏事了。
他在空荡荡的学校大厅里练了练东海法术,挺好的,挺顺畅,等会只要他们不抓自己控制自己,自己就装假子没法力让他们走。
他们要是想抓自己,自己就不客气了,让他们尝尝东海毒宗的味道。
他来到了关巫师的房间,打开了大门。
!
里面那几个巫师都眼睛泛着精光看着自己,那眼神,充满了惊喜。
干嘛,怎么这副表情?他们好像跟上次很不一样了,只觉他们身上多了种精明圆滑。
算了,审吧!
他开始问他们的名字,原以为他们不会回答,或者轻蔑地看自己,没理没答,结果他们都回答了。
他心中讶异,继续问话,而对方十分配合,问什么就答什么。
他按住心中讶异,把他们的叙述全部抄录,仔细地考虑,觉得没有什么遗漏了,便收好了记录本,准备离开。
“小师傅。”
女巫师在叫他。
他眉头微跳,果然有奇妙,他们才会这么配合。
“什么事?”
“上次跟你在一起的两个人是你什么人,是这里的王吧?”
“我师傅,巫术学校的校长。”
女巫师微笑,“请你跟你师傅说,我们是被逼打仗的,不是我们本意。”
钟毅微怔。
“我们愿意帮你们。”
哦,他们打是这个主意。
两个男巫师眼神都在女巫师身上,三个人中隐以女巫师为头。
女巫师看上去有些精明睿智。
“好,我会告诉师傅。”
他从房间出去,默笑,自己怎么可能会告诉师傅。
师傅这个人,行事任性。
不计后果,讲白点就是为人冲动,很少多想,而塞达师傅迷于机械学识,不擅长权谋。
现下,两军对垒,两囯之战,甚至更复杂,是多国混战,让敌军的降将混入自己队伍中,指望降将对我们忠心耿耿吗?等哪天打仗时,他们见到旧主,又和旧主搞到一起,临阵反戈,那自己这边就死得更快更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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