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也觉得奇怪,“白元德一直按兵不动,让人摸不清楚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闵庭柯道,“不论他做什么,咱们见招拆招就是了。
对了,外头没传出什么话来吧?”
常安道,“我一直让人盯着,二房不张扬,自然没人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
不过昨儿来给老夫人拜寿的夫人、太太里倒是有些察觉出了异样,还有暗中打听的,都被我安排人搪塞过去了。”
闵庭柯冷冷一笑,“谁家没几个人精?昨天的火来得微妙,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不对劲儿。”
话音刚落,便有小厮在门外禀告道,“六爷,外长房的则大老爷过来了。”
闵庭柯看了常安一眼,“我说什么来着,这不就有人上门来了?”
常安道,“那您见还是不见?”
“当然要见。”
闵庭柯理所当然地道,“白家的事还得白家自己的人来管才行,我一个外人插手,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这就是准备让白元则和白元德打擂台了。
常安担心地道,“以则大老爷的手段,只怕不是白元德的对手。”
闵庭柯道,“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吗?白元则在明面上,我在暗地里,相互配合,难道还胜不过白元德吗?”
常安了然地笑了笑,出门去请白元则。
白元则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厅堂,开口便问,“闵六爷,治哥呢?”
看样子应该是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应该是在二房提前安排了眼线,一有风吹草动便将消息递了过去。
闵庭柯也不隐瞒,直接道,“最近这天气反复无常,治哥身子又不好,我让他在房间里好好休息,顺便练练字。”
白元则明显松了口气,“也好,也好。”
闵庭柯吩咐人上了茶,故作诧异地问道,“则大老爷今儿怎么有空?”
白元则可不想与他打马虎眼,直言道,“有人带了消息给我,说是二房的贵姨娘中毒死了,治哥不知怎么搅和到了这件事里去,让我赶紧来瞧一瞧。”
闵庭柯点了点头,“的确有这样的事,不过跟治哥没什么关系。
贵姨娘吃的糕点是栖子堂做的,也是栖子堂的人跑的腿,治哥只不过动了动嘴而已,应该没什么事。”
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有没有事还得看二房怎么说才行……白元则问道,“二房那边可来过人了?”
闵庭柯道,“昨天夜里蔡氏来问罪要人,被我姑姑三言两语给顶了回去,其他人就没见到了。”
也就是说白元德始终没有露面。
白元则道,“蔡氏不是回山上去了吗?”
闵庭柯微微一笑,“是啊,可能白元德觉得她太过多事了吧?”
白元则立刻意识到白元德是要亲自过问此事。
这才是最麻烦的。
白元则没有丝毫犹豫地站起了身,“既然如此,我去二房走一趟,看看白元德究竟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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