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君卓轻蔑地白了她一眼,“我是来偷汉子的,怎么了?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又没碍着你的事儿,你有什么可咋呼的?”
孙怡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你……你说什么?”
商君卓往前迈了一步,凑到她的脸前一字一句地道,“我说,我是来偷汉子的,你有意见吗?”
孙怡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躺在病床上脸色红润的白修治,整个人都有些癫狂了,“你……你……”
她指着商君卓,胸口起伏不定,气的话都说不全了,“你还知不知道什么是廉耻自爱?一个女孩子家,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简直就是不要脸!”
商君卓‘切’了一声,“脸是我自己的,要不要和你有什么关系?操心不怕烂肺子,管好你自己得了。”
她故意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笑嘻嘻地道,“还是说……你也对床上这位起了别样的心思,所以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这才看我不顺眼的?”
被说破了心事的孙怡尴尬的无地自容,可偏偏嘴上功夫又不是商君卓的对手,只能狠狠瞪着她以示自己的不满。
商君卓怎么会把她放在眼里,病人的情况她也看到了,也是该离开了,毕竟她手里边还有一堆的事儿呢。
商君卓再次来到病床前,弯下腰轻声对白修治道,“你好好养病吧,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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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正准备离开,手腕却忽然被人抓住了。
商君卓诧异地低头一看,发现抓住自己的人居然是虚弱的白修治。
白修治喃喃地道,“君卓……君卓……”
烧得迷迷糊糊的,居然还会叫人的名字。
商君卓有些想笑,她故意板着脸问道,“怎么了?”
白修治仍旧不断重复着念叨她的名字。
商君卓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可没有你这么好命,可以躺在床上过日子,我身上还有一大堆的事儿呢,我先走了,等你好了再来找你玩。”
说着不顾白修治的挽留,挣脱了他的手,像阵风一样离开了房间。
一旁的孙怡看得目瞪口呆。
这两个人……怎么回事?为什么白修治会亲热地叫她‘君卓’?孙怡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原本她以为白修治只是性子清高孤傲了一些,对谁都客客气气,却也保持着礼貌的距离,这是绅士的表现,并不代表着疏远。
直到刚刚的画面刺入她的眼睛,她才彻底明白过来。
白修治只是将她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同窗,是可以一起谈天说地,但不会涉及到任何情感的人……她被隔绝在心房之外,所以也永远得不到他的柔情。
孙怡的眼泪滚落而下。
她望着自己手中的保温桶,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个悲催的笑话。
自己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却比不过一个粗鲁野蛮举止毫无优雅可言的女人……那人有什么好,有什么好?孙怡失魂落魄的出了门,一路跌跌撞撞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鸡汤淋在了衣服上,可她却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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