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豹接过一看,不由愣了。
纸上写了大量中药名称,还有一个丹炉。
江炎这是干什么?
炼丹吗?
他也不好询问,只能照办。
等东西备齐,并按照江炎的吩咐,全部放进他所住的房间里,江炎便把大门一关,谁都不理。
胜豹欲言又止,最终摇头回到了客厅。
“阿豹!
江先生这是干什么呢?”
赵淑芬端着茶放下,扫了眼二楼的房门,困惑的问。
“我也不知道。”
胜豹喝了口茶,问道:“咱儿子怎样了?”
“还在休养,不过气色比之前好多了。”
“那就好。”
“对了,东西买了没?”
“买啥啊,可晦气了!”
胜豹大倒苦水,将所见所闻道出。
赵淑芬脸色大变:“这样一来,江先生不光得罪了江家人,还把古商会给开罪了?”
“基本是这样的。”
胜豹叹道。
“这...这该如何是好?咱家哪对付得了这么多巨佛?”
赵淑芬慌了神。
“对付不了也得对付,人是我带去的,江先生救了咱儿子,我胜豹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得护他周全!”
胜豹哼道,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赵淑芬叹了口气,虽然心中忐忑,但也不敢说什么。
“哟?胜叔,赵婶,你们咋这样一副表情?怎么?不欢迎我来吗?”
一个轻笑声传来。
二人一怔,抬头望去。
只见一男一女走进别墅。
女的约莫四十余岁,男的二十出头,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头发梳得油光程亮,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
“哟!
二妹来了?”
赵淑芬连忙起身笑道。
“嫂子,我说你们是怎么回事?我们一进门,就摆着张苦瓜脸,怎么?你们是不欢迎我们吗?”
戚燕哼道。
“二妹,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碰到点事...”
赵淑芬刚要解释,但胜豹却喝开了。
“行了阿燕,你们这个时候来的确不合适,我们家今天可能有麻烦,你们改日再来吧!”
“二叔!
你什么意思?”
青年也就是胜豹的侄子胜横冷哼道:“怎么?你是看不起我们家?”
“我不是这个意思!”
胜豹低声解释:“是我得罪了人,只怕那些人待会儿就来算账,我怕连累你们,所以才叫你们走!”
“得罪人?”
青年愣了下,不屑冷笑:“我道什么事呢,原来是这鸡毛蒜皮的小事!
罢了,难得二叔你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今天我心情不错,就帮你摆平吧!”
胜豹夫妇两一怔。
“阿衡,你真能帮到你二叔?”
赵淑芬意外道。
“你们别狗眼看人低!
我们家阿衡今非昔比了!”
戚燕冷笑。
“可我们得罪的是古商会!
阿衡,你就算再有能量,岂能跟古商会的人抗衡?”
胜豹沙哑道。
“古商会?”
戚燕吓了一跳,忙看向青年。
不料青年哈哈大笑:“我还以为是哪尊大拿呢!
不就是古商会吗?小事一桩!
!”
这一言落下,胜豹与赵淑芬都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