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雪松’双手背在身后,不紧不慢的说道:“其实说到底,还是要怪闻家的姐弟!”
“不是他们死在天槐树下,也不会酿成三百年前的惨案!”
“三百年前,闻浩临死前说,做鬼都不会放过他们,于是天槐村的人,便因为他的话,而人心惶惶。”
“他们给闻家姐弟烧纸,可在烧纸的时候,突然起了一场大风!”
“只是那平平无奇的大风,让他们误以为,是闻家姐弟来索命,于是他们没将纸钱烧干净,就被那阵大风给吓跑了!”
“到了夜晚,村里的一群小孩子,见到大人们如此害怕,便将那些没有燃尽的纸钱,都放在了各家各户的门口,还用石头压着!”
“第二天那些村民,看到门前的纸钱,自然被吓的半死!”
“后来他们又请了一个道士,给闻家姐弟超度!
可那个道士是一个假道士,还身患重疾,巧合的是,那假道士在做完超度法事以后,回去就病死了!”
“紧接着,村里也死了一个老头....生老病死,其实在那么一个大村子里,是很平常的事!”
“可偏偏那老头生前,也是造谣者之一,于是村里的那些人,就更加害怕了!”
“他们一害怕,便想着砍掉天槐树!”
“老夫的本体若是被砍,自然也会死掉,老夫没有坐以待毙,老夫与当时的祭司沟通,让她去说服那些村民!”
“可是那些村民失去了理智,还将老夫说成是助纣为虐的妖树,群情激奋下的他们,执意要砍树!”
“作为一棵树,老夫也没办法阻止他们,因为当时的老夫,灵体还很虚弱,难以反抗!”
“于是老夫只能求助于,当时的天槐祭司——游依芸!”
“奈何那些村民失了智,无论游依芸如何游说,他们都执意要砍老夫的本体!”
“情急之下的游依芸,便在大家喝水的井水中,倒了大量的砒霜,毒死了大半的村民。”
“詹家在村里,是大户人家,根本不打井水,所以詹家一个人都没死。”
“可看着村里人死了这么多,詹家也害怕了,他们也打算砍树,毕竟当初闻家姐弟的死,詹家的詹子晋,才是罪魁祸首!”
“游依芸没办法对付高墙之中的詹家人,于是老夫将大量的阴气,灌入了闻家姐弟的魂魄中,并将他们送入了詹家!”
“化鬼的闻家姐弟,在老夫的帮助下,成功报仇,将詹家杀的鸡犬不留!”
“不过,也因为詹家人的死亡,从而引来了灵宗的詹玉树!”
“詹玉树回来后,便直接抓到了游依芸,并使用术法,迷惑了游依芸,并从游依芸的口中,知道了一切真相。”
“知道真相后的詹玉树,并没有杀老夫!”
“他说逝者已逝,杀我也无济于事,并希望我好好反省,早日修得正果!”
“詹玉树虽然嘴上这样说,可他却用他的鲜血,布下了封灵印,还让闻家姐弟,压制老夫的力量!”
“从那时候起,老夫便明白,只有脱离树身,老夫才能自由,才能不受制于人!”
“等到詹玉树离开后,老夫便开始筹划,如何获得自由?”
“若是依靠大夏这点微末的灵气,想要修得人身,没有几千年,根本做不到!”
“于是老夫便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融合詹玉树留下的血印,夺舍詹家人的身躯!”
“虽然经历了三百多年,不过从结果来看,老夫成功了!”
说到这里,‘曾雪松’十分自傲的张开双手,像是在炫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