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的一席话,震惊的娄小娥瞠目结舌,半天没有转过弯来。
所以呢,就因为当下很幸福,就要自欺欺人的拒绝承认一切有可能让她不幸福的事物?这不是知趣,这是怯懦!
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娄小娥用力摇起秦京茹的肩膀:“你能理解?秦京茹!
别傻了!
所有幸福的婚姻,都不是建立在忍让和退却之上,秦淮茹越是好说话,程治国就只会越变本加厉!
告诉你姐,千万不能妄自菲薄!
她长的那么漂亮,她怀有程治国的孩子,凭什么就能任由程治国胡来?”
“必须站起来反抗!”
秦京茹疑惑地看着娄小娥:“反抗,小娥姐,先不说我姐夫是不是真做了对不起我姐的事,就算是吧,那你觉得我姐要怎么反抗?”
“一哭二闹三上吊?”
“那样只会让我姐夫更讨厌她。”
“离婚?”
“那样就能幸福了?”
“那也不能……”
娄小娥张张嘴,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没错,事实就摆在眼前,哪种结果更坏?不言而喻。
虽说国家提倡女性独立,但眼下的社会,真能做到独立的女性又有多少?即便独立了,离开了家庭,就真能幸福吗?不要说秦淮茹和秦京茹这种从乡下来的,过了半辈子苦日子的人,就算是受过很好教育、又被父母保护的很好的她,就有能力独立养活自己吗?没有父母的存在,再加上成份问题,她连活着都很困难。
一想到这些,娄小娥就一阵气馁,再也提不起兴趣劝说了。
连她都做不到的事情,凭什么要求秦淮茹那个弱女子去做?“所以,我觉得眼下就挺好的。”
秦京茹继续嘟囔道,“而且我姐夫对我们也好啊,虽然有时候你跟他说些事情,他似乎并不太关心,但等你再回头后就会发现,他已经帮你处理好了一切。”
完了,这丫头也沦陷了。
娄小娥觉得好累,自己努力了这么久,结果一点进展没有啊。
是不是方式用错了?娄小娥开始检讨自己。
秦京茹也没有再说话,娄小娥看不惯程治国,这事她一直是知道的,这些天也有很直观地感受。
不过她姐姐也说没关系,院子里看不惯姐夫的,可海了去了,反正娄小娥也造不成什么威胁,由她去吧。
房间内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房间外,贾张氏计谋得逞,这才回了家,进屋后,见贾旭东屋门关着,她哼了一声,也没有过去说话的意思,她对儿子太好了,以至于贾旭东现在有些无法无天,结婚这种事,哪有子女做主的道理?那不都得听父母的?当初他要娶秦淮茹的时候,她就不太乐意,后来怎么着?看看秦淮茹将他们家折腾的,要不是因为她,他们能得罪程治国?程治国会收拾贾旭东?贾旭东会从四级工掉到一级工?每个月的损失,就高达四十多块钱啊。
单是想想,就能让人心痛到掉泪!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次也是,等着瞧吧,贾旭东要是真去牛爱花,指定过不好日子!
贾张氏低声骂了几句,回屋睡觉去了。
这边打发了贾张氏后,易忠海也没走,而是让傻柱喊来的大夫,给阎埠贵脸上抹点药,钱是他出的。
“贾家那母子俩的德行,你也清楚,别跟他们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