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瑶从杨束身上起来,整理略显凌乱的衣裳,耳根红的直欲滴血。
杨束瞧的一笑,将人拉过来亲了一口,“海棠院早已布置好,府里谁不知道你是我未过门的媳妇,恋人间亲热,再正常不过。”
牵住许月瑶的手,杨束携她出去,一直将人送上马车,他才返身去偏厅。
“皇上。”
孟漳从椅子上起来。
“不必多礼。”
杨束在上方坐下,等孟漳禀报事情。
“皇上待前朝旧臣,是否苛刻了些?”
杨束抿了口茶,不奇怪孟漳能看出来,毕竟是管理户部的人,考核的难易程度,他扫一眼,就差不多清楚了。
“孟卿,他们心志不坚定,包容下来,只会拖住秦国腾飞的脚步。”
“朕已经在尽力做个仁慈的君王。”
“那些人的资料你应该看过了,并无可用之才,多是些尸位素餐的。”
杨束淡声道。
“皇上此举,并无差错,只是急切了点。”
孟漳声音沉缓:“这些人是无大才,甚至自私贪婪,无家国之义,但他们在皇上攻入建安前,选择开城门归降,您若全给撤了,不利于后续与他国和并。”
“皇上,需有人立做旗帜,咱们秦国养的起几个废物。”
说着,孟漳拿出本薄册,上面写了三个人名。
杨束定定看着孟漳,大笑出声,“好极!”
“有孟卿鼎力相助,朕何愁大事不成。”
一批全给处理了,能稳固秦国,但他要的,可是天下。
连前朝旧臣,尚不能容忍,这敌国官绅……,就更不用说了。
他们要顽抗,便是打了下来,也很难融合。
公孙绪博他欢心,孟漳则从长远谋划,加上谢太师那个盯着他错处的,只要他不犯浑,三方综合,社稷将坚如磐石。
文有良臣,武有猛将,秦国想不飞都难。
只等安抚好百姓,铸造枪炮了。
送走孟漳,杨束回了书房,打开暗格,他掏出长枪的零件组装起来。
当你对某样东西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自然就不会恐惧使用它了。
……
业国,暗探走进御书房,单膝跪下行礼,“参见皇上。”
业帝头也未抬,将折子翻了一页。
暗探微低头,继续道:“秦国上下一心,改革颇多,土地不再归个人,而是归国家所有;学堂进行整顿,户部造名册,给条件艰苦的人家提供束脩及笔墨纸砚。”
“蒙童读物免费发放,孤寡无依的老人,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