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稚斜可以拿月氏人,大石人的命堆,我不行!
他们可以输很多次,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丧家之犬。
我不行,我若输了,必会造成惶恐。
你要知道,天象千万多人,靠的不过三十多万兵力。
而天象境内行商的商人,旅人,也不过几十万人罢了。
只要守住天象,我就没错。
苏运是主帅,他的职责是攻下月氏,那不是我的职责!”
“可是爹......”
“没什么可是的,我知你报仇心切,但不妨再等等,吃了这种丢脸的败仗,苏运比我们更着急。
朝廷同样着急。
静候朝廷的消息吧。
不过,你们三人逃出生天,伊稚斜便损失了一个重要的谈判资本,但他们手上仍有战俘两三万人。”
李存功将情况分析给他们三人听。
现在伊稚斜仗着战俘在手,很是猖獗,他可以不管自己人,大乾人不可以。
如果此时有个替死鬼愿意出来下令强攻,不顾这些人死活,心一横也就罢了。
等战事落定,把替死鬼推出来就行了。
可能发号施令的,都是大将,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谁不爱惜自己的羽毛?
“要是他苏运聪明,就应该下令不顾一切推过去,只要一战止住了伊稚斜的劲头,他们就会怕。
可苏运还想着扳回颓势,使得战局被动,陷入了困顿之局!”
李存功叹声道。
三人默然。
程小宝道:“要是憨子在这里就好了,必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是啊,要是大哥在这里就好了。”
程大宝道:“要不写信给憨子,让憨子想办法?”
“行了,你们就别给景云添乱了。”
李存功道:“他在岭南好好的,你把他弄到这边来替苏运擦屁股作甚?
要下令,也是朝廷下令,要不然景云怎么好插手这件事?”
“我爹说的没错!”
李勇猛道:“错是苏运犯的,凭什么让憨子来擦屁股,需要憨子的时候叫的比谁都欢。
用不上了,就一脚踹开,这德行,我是真的看不过去了!”
李存功瞪了他一眼,“想你老子去见你阿祖就多说一点!”
“爹,我.....我替憨子憋屈!”
李勇猛咬牙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若只如此,说什么我都要劝憨子的!”
“你你你,你这个孽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存功气的直哆嗦,“你信不信等回去后,我给你找一百个腚大的婆娘,你以后就老老实实在府上传宗接代,哪里都不许去!”
“那我也要说!”
李勇猛道:“一帅无能,累死三军,坐在朝堂里发号施令的人他本就不是什么战功赫赫之辈。
那些功劳怎么来的,他心里难道没数吗?”
“啪!”
李存功一巴掌抽在李勇猛的脸上,“别忘了你姓什么!”
“我知道我姓什么,可我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知道我怎么活下来的吗?
是几千个弟兄用命换来的。
谍战司知道吗?
那是憨子成立的。
在我们最无助的时候,还是憨子救了我们!
哪怕他不在这里!”
李勇猛红着眼睛道:“我才不怕他,我只要对得起我的良心,我只想给那些兄弟们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