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修远：“彼此彼此。”

“......”

这边杠起来了，方莹在旁边，也听到了一些，不知道他俩为什么要吵，但好像是自己的责任，温宁姐站在她这边，毋庸置疑。

可是......温宁姐未必不见得，也站在司修远那边。

毕竟，他们是那么久的老朋友了。

方莹暗自懊恼的垂下眸，可司甜甜却推开了她的手，两个大眼睛里蓄着泪水，小脸也盛满了失落，她嘟着嘴哭起来，“我好伤心，奶奶，爷爷，我太伤心了，我还是没有家呀，甜甜想哭......”

说着，小丫头跑到司夫人那边，抱着爷爷，伤感地哭起来。

那样子，无助又可怜。

方莹怔着眸，心里痛得要命，“甜甜......”

她举步欲上前。

甜甜竟然摇头，泪眼汪汪的，“妈咪，我想静静！”

说罢，就扭着小脖子伏到爷爷的肩膀里，不看妈妈了。

“唉，这孩子，你别哭啊，奶奶心疼。”

司夫人一碰她的小眼泪，手都凉掉了，“老爷，您抱她进去哄哄，再哭下去小嗓子都要哑了。”

司老爷转身就走了。

方莹的指尖攥成拳头。

小丫头边离开，边望着她，眼眶通红。

方莹险些觉得自己是罪人。

司修远高大的身躯，笔挺伫立在旁，他未言语，他也心疼女儿，但默认了女儿这么折磨折磨方莹，也是好的。

他漆黑深邃的余光，注意着方莹冷白的小脸。

男人的薄唇抿成直线，“方莹，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甜甜很心碎，你如果这么残忍，为什么要跟着我回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