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琛顿时瞪他,心里捏了把汗,脸色冰冷,“我自知有错,但你敢多嘴,我割了你舌头!”
“宁毁三座庙,不拆一桩婚。”
霍凌嗤了一声,“我不过是感慨,温宁突如其来的厚家底了,谢家,加上莫子清,我看你压力山大。”
“不会。
温宁家底再如何,跟我没关系,一我不靠,二我不屑,我只要她这个人。”
厉北琛的家世,不是不坎坷,他能得到今天的一切,考的是他自己。
他内心强大,不可一世是从骨子里刻出来的,也早已将钱财视为外物。
这一点,霍凌很清楚,还真不是李承聿从来只想利用谋权的小人。
“不过总算搞清楚了,李承聿的下落,他藏在德国,等你一好,我们必定要把他揪出来,一个残疾,我就不信他真能蛊惑集团的股东,就算活着,他肯定也是夹着尾巴东躲西藏。”
霍凌不屑道,“就他那下场,还不如死在华国算了,死到临头还拉了人下水,这个贱人可真能。”
“他不瞑目,他就不会停止为自己算计,这就是李承聿狡猾之处。
我不会放过他的,把他杀了,莫子清的危机也就解除了大半。”
“是啊。”
霍凌眯了眯眼,“我问了下舅舅,司法厅那边大概会判谢芷音无期徒刑,这下温宁的仇就彻底报了。”
“无期?”
厉北琛眼底一抹寒光闪过,平静无色,“到时候让她提前死吧,活着也碍眼,免得温宁看到我女儿还会膈应。”
霍凌顿了下,明白他的意思,“那法庭判她刑之后,你再找人打点一下,免得惹一身腥。”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