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在心里吐槽，但他话很少，尤其是面对黎向晚这种假面女人。

九九高冷的走过女人身侧，不打算理会。

黎向晚瞪大了眼，若是前两天的‘九九’，一定会狡黠又绿茶地跟她杠两句。

虽然眼前这个，更像以前被她拿捏的冷酷小东西......

黎向晚总觉得不对劲，皱眉盯着他走进儿童房，想跟上去，猝不及防被门口散落的袋子绊倒。

“啊......怎么全是衣服？九九，你买那么多运动装，也不知道叫佣人收拾？放在这里故意害妈咪摔跤吗！”

“你自己走路不看路。”

九九见她不停找茬，烦。

“抱歉，黎小姐，我在收拾。”

一个女佣冒出脑袋，原来她在整理壁橱，解释道，“小少爷那天从商场回来，就不承认他买了这些衣服，说是让我们挂在另一个更衣间，将来有可能会穿。

您看他，果然是一时兴起，还是喜欢穿小西装。”

黎向晚一愣，盯着厉九九整洁的小西装，他一脸矜贵，完全是厉北琛的冷酷翻版。

可那天吵嚷着要去买运动服的厉九九，却扯领带，好像小西装穿在他身上，多不舒服似的。

不承认买了这些衣服？

黎向晚实在太奇怪了，不由更加盯着九九。

小九九一副生人勿近样，正襟危坐在书桌边，排斥黎向晚，“你看什么看，这个房间不欢迎你。”

“......”

不是她的错觉，从上午开始，他的说话口气全变了。

黎向晚眼中闪过一道思量，突然走近他，含笑摸摸他的脑袋，“九九，你怎么对妈咪忽冷忽热啊？”

厉九九微微一愣，懊恼的想起来，前两天可是墨宝在这里！

该死，他们两不会前后不一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