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科学可以解释,但某些东西,科学暂时还解释不了,归根结底还是科学需要不断地向前发展。
闪电游龙,变成光、化成火,向着华夏的东南飞去,沿途众多城市的市民、乡间的村民都看见了这一幕,不禁浮想联翩,限于认知,大家都不知道这是何物,又代表了什么。
有些权威人士,通过媒体、网络开始发表看法,有的说是流星、有的说是火球、有的说是火箭发射失败的坠落物,莫衷一是。
这种观点在民间也扩散开来。
在杭城肖家,家主肖兴世正烦恼透顶,这些天,非但女儿肖静宇怀孕在外一直不回,就连母亲叶传英也“离家出走”
了!
肖兴世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都快半夜了,母亲叶传英忽然遣贴身女侍小裘,来请他过去。
到了母亲房中,叶传英正坐在椅子里等着他,让小裘给他端来一碗桂圆莲子汤,然后说:“兴世啊,是时候去请静宇回来了。”
肖兴世刚要勺一匙桂圆莲子汤入肚,听到叶传英的话,就放下了汤勺,抬头看向叶传英,说道:“母亲,为什么我们要去‘请’,她如果想回来,自己不会回?到底我是老子,还是她是老子?”
“你不像个‘老子’。”
叶传英忽然目光炯炯地瞧着肖兴世,“老子,应该疼女儿。
怎么都不为过,风来了替她遮风,雨来了替她挡雨,她想要做什么,只要走在正道上,就不是坏事,就应该支持她去做!
就算这个世界没有给她立锥之地,你也要替她撑起一片天!
这才是合格的老子,这才是真正的父亲!”
这样的话,叶传英是头一次对肖兴世说,也是肖兴世头一次听到这样的道理,他很有些震惊。
但是这个观念,肖兴世显然不能接受,他说:“凭什么?”
叶传英冷冷一笑,道:“就凭当初我就是这么做的!
那时候,你父亲牺牲,你们这些孩子都还是崽子,我当初要是把你们扔下,还可以改嫁给一个高层的领导,可你们怎么办?每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有自己的使命,有的人选择逃避,有的人选择担当。
你们父亲给你们撑起的天坍了,可我还活着,所以我得重新为你们将那片天撑起来,足够你们遮风避雨,等待你们长大!
凭什么?就凭,我是你们的妈。
这个世界上,你们是我的骨肉,除了我,我还能指望谁像我一样地爱你们?”
母亲的难,肖兴世是知道的。
但是这番话,要是叶传英不说,肖兴世本来以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以为母亲就是性格坚强。
听了这番话,他才感觉到,一切都是被逼出来的。
想象着当初边疆传来父亲牺牲的消息,家族内部一片混乱,肖兴世等几个孩子嗷嗷待哺,叶传英有可以逃开的理由和机会,可她却站在原地,心里虽然胆怯,却毅然强迫自己变成一棵替他们遮风避雨的大树!
有多少不易?又有多么孤单?所有不能为外人道的苦楚和心酸,都是母亲一个人承受着。
相比之下,肖兴世到底为肖静宇做了什么?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拿到台面上讲的。
然而,在他看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族!
“妈,我知道您很辛苦,您为我们这些做子女的付出了一切,您为这个家族也奉献了一生!”
肖兴世道,“可是,我做的也是一样啊。
让静宇和司马越联姻,会比华京萧家更有利!
司马中天对我透露过,华京萧家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他们掌握的经济命脉越来越少,反而疆土司马家族却是蒸蒸日上啊!”
“你糊涂啊!”
叶传英道,“你宁可相信司马中天,也不相信肖老爷子?以前,华京萧家或许是有些颓势,可萧荣荣已经回归家族,萧家的命运注定不同了。
你知道萧荣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一个最土的真男人,横下一条心,扫空千里云,这样的人就是家族的中流砥柱,这就是为什么萧老爷子想方设法要让他回去的原因。
还有一点,我要警告你!
没有一个家族,可以真的靠联姻来获得强大,也没有一个家族可以靠牺牲子女来基业常青!
把家族内的每个人爱护好、培养好和锻炼好,这个家族想要不强都难!”
“这个……”
肖兴世一下子答不上来了,今天叶传英一下子给他浇灌了太多的人生道理,让肖兴世一下子消化不了,也不知对错。
叶传英看着儿子,眸光中既有疼惜,也有不满,道:“兴世,我要跟你说的,已经都说了。
你回去好好想想。
明天一早,我就去看静宇,你要是不去请她回家,我以后也不回来了,我就在外面陪着静宇。
静宇,是我最疼爱的孙女,在她生孩子的时候,我希望能陪在她的身边;以后我百年的时候,也希望她能看着我合上眼,我这辈子也就圆满了。
其他的,对我来说,就是个‘屁’!”
说完,叶传英抬起手,女侍忙过来扶起了叶传英,转入了房中,只留下肖兴世一个人怔愣在那里!
次日,叶传英果然离开了杭城肖家大院,去了镜州找孙女肖静宇。
肖兴世不敢拦,而且,拦也拦不住!
肖兴世从女侍小裘这里了解到,叶传英在镜州有两个住处,一个是在萧荣荣家,专门给老太腾出了房间,还有一个就在凤凰酒店,在肖静宇的房间隔壁,老太太兴致所至,想要住哪就住哪,每天晚上萧荣荣都陪老太太咪一口小酒,他们这一家人其乐融融!
这让肖兴世稍稍地安心了。
可自己要不要去请肖静宇回来,他是真的拿不定主意。
毕竟,他是一家之主,怎么能向女儿低头呢?要是这次请女儿回来,就等于女儿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以后再也没有办法管女儿了!
所以,肖兴世还是犹豫不决,独自一个人在客厅里喝闷酒。
这个时候,忽然有手下来汇报:“首长,刚才军区观测到一个奇怪的天象,从西南方向过来的一个类似霞光或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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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火团的不明事物,掠过杭城上空。”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