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鲁班书所记载的东西太过奇幻,除了可以制作各种巧夺天工的军事器材之外,还有许多救人、害人的邪术,让人防不胜防。
一旦在民间广为流传,帝王统治必然不稳。”
“既然影响了国之根本,你们说这《鲁班书》还能光明正大地传承吗?”
老大爷苦涩地摇头。
自己学习到瞎掰这门功夫,算是一种机缘巧合了。
或许根本就跟传承无关,多数时候,是自己有一颗认真思考的心。
有幸参与几次机关建筑的拆迁,也才有了参拜祖师爷的机会,后来的自己,才能折腾出瞎掰这门功夫。
“你们想不想听一听,我对《鲁班书》的见解,和历史的解读?”
“洗耳恭听!”
两人自然知晓老大爷说了一个玄幻的诅咒故事,不是拿来吓退两人,更多的是要两人知道《鲁班书》的确是传承了千年。
这千年以来,从没有被正名,落得一个邪书的名头,实在是刻在匠人身上的耻辱。
如若莫波和我不是我,都学世人那般,将《鲁班书》当成了邪神学说,那继续说下去,就没有了任何意义。
既然两人态度诚恳,虚心听教,老大爷自然不需吝啬,甚至此时身上的气息再变,变得慈祥温和。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真把两人当成了关门弟子,才想把毕生所学,传授给两人。
换做是平时来求教的学子,多数时候听闻这《鲁班书》的邪书传说,有一大半人嗤之以鼻地离场,有一小半人则是甘愿继续求学。
但老大爷是多精明的一人?从他们的只言片语和神色态度里,就知道对方的性情如何?
这些愿意留下来的人啊,多数是为了求财,并非真把瞎掰当成一门传承了千年的功夫,如此一来,就跟老大爷内心权衡,背道而驰了。
老大爷会把这部分人,客客气气地请走,他宁愿《鲁班书》死在自己手里,也不愿意危害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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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朝每代的统治者,把《鲁班书》列为邪书,正是源于立身不正的人太多,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将其传承掐死在半路上的。
老大爷作为现代社会的人,看历史统治者的禁制手段,倒也没有太过强烈的反对。
此时见这两位徒弟,性情和人品都过了自己横在心底里的那道关卡,他自然是十分高兴。
眉眼之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慨:总算是没有辱没祖师爷留下来的瑰宝啊!
不管以前我做了多少件成品,以后还能做多少件成品,找到下一代人,才是真正对得起祖师爷啊!
他轻轻拍着自己的膝盖,像是要唱一曲青梅戏般,看透了自己的一生,继而要把下一生落在两只徒弟身上,继续绵延不绝。
“鲁班书在唐朝之后一直都是一脉单传,其他人会的也只是这里面流传出来的一些小法术,而据传到了这一代,鲁班书唯一的传人是在故宫之中。
而我手上的功夫,按照根正苗红来说,不算是真正的传人。”
“但我劳碌大半生,大概是摸到了《鲁班书》的真正门道,我希望你们,要继续摸下去。
若是真能有一天碰上那唯一的传人,你们也无需矮人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