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连道谢。
文天保摆了摆手,话锋一转道:“我带你们去吃早饭。”
随后我们就和文天保下了楼,带上季天成,一起去吃饭了。
到了餐厅,正好看到文静坐在里面,看到文天保来了,文静也是立即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爷爷。”
文天保指着早餐说:“如果不合口味的话,我再叫人重新准备。”
我急忙说不用,已经很丰盛了。
文静一口接道:“有的吃就不错了,别挑三拣四。”说完还白了我一眼,那眼神,真的是将鄙夷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种滋味,也只能用寄人篱下来形容。
文天保闻言,当下脸色铁青,怒意十足道:“住口!你越来越没规矩了!他们都是我的客人,你再敢胡说八道,休怪我发火!”
“您不已经发火了么……”文静翻着白眼喃喃自语,文天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就在即将暴走的时候,文静忽然又说:“爷爷,我的意思是,胡家早晚知道他们在我们文家,要是胡家上门兴师问罪,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怕什么?天塌不下来。就算塌下来,也有我这个老头子顶着,砸不到你。”文天保想了想又说:“更何况只要你们守口如瓶,胡家有什么证据证明张凡在文家?”
文静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随即说道:“天底下可没有不漏风的墙,万一谁不小心说漏嘴了呢?”
“那就家法伺候!”文天保掷地有声地说。
文静跺脚说:“爷爷,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不遗余力地帮他们,得罪胡家,值得吗?当然,你是一家之主,您说的话就是圣旨,我们遵旨行了吧!”
越来越多的怒火浮现在文天保脸上,就在爆发前那一刻,文静很识相地溜走了。
见状,文天保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张凡,让你们见笑了,其实文静从小就很听话,可自从胡家退婚以后,这丫头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唉。这就是命啊,无论我们怎么开导她,可她依然迈不过情关……”
吃完饭,季天成便在文天保住的院子里研究起“古拳”,也许是因为我这次给他的拳谱完全打乱了,所以任凭那货的天赋再高,也研究不透,不时地抓耳挠腮,头皮都快抠破了。
时间到了下午,我和文天保正坐在房间里聊天,时间不大,文静火急火燎地走进来说道:“爷爷,不好啦,胡家的人来了!”
听到这话,我心里猛地一沉,消息这么快就泄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