庒茹雪的肌肤很凉,定然跟失去人魂有关,但不得不说,这丫头岁数不大,身材发育的倒是挺早熟。
三年前她还是个花骨朵,没长开的丫头片子,现在身材却发育的凹凸有致了,皮肤也白皙细腻,长大后必然也是个祸国映民的主。
穿好衣服,庄永宁背上她便向外走去,临走前,病房患者跟我们打着招呼,不少人都笑呵呵嚷嚷着等看事给我打电话。
结果刚出病房,就见那个小护士正要进来。
四目相对。
我看着她目中的怨恨,讥讽道:“怎么,我看你有点不服啊。”
小护士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道:“我记住你了,让开!”
我没动地方,她冷哼一声,绕开我走进病房。
我们出了医院后,李波帮我们拦了辆出租车,随后看着我们道:“老庄,陈大师啊,我就不跟你们去了,陈大师出手,我也就放心了,家里还有点事,我就先回去了啊。”
“行,谢谢你啊老李,过后请你喝酒。”庄永宁感激说着。
“那都不是事。”李波豪爽一笑,又对我告别,“我走了陈大师。”
我微笑点头,上了出租车后,便向远处驶去。
庄永宁看着靠在他肩头的庒茹雪,叹气道:“哎,女儿,咱们折腾半年了,这会遇到你的大哥哥了,也是你的福分啊,相信他一定会治好你的。”
他目中露着父亲的慈爱和关心,我深深看了眼庒茹雪后,便问胡天罡那个金苟命的藏身之地。
胡天罡说就在海边的一个小镇,叫金珠滩镇,也是个旅游景点,距离市区一个小时路程。
我心说还好,不算太远,等处理好庒茹雪的堂口,晚上在过去收拾他,白天人多不方便。
庄永宁忽然看着我道:“对了陈大师,你喜欢吃什么菜,我现在就给饭店打电话订菜,要是我女儿没昏迷,我就请你下饭店了哎。”
我跟她说不用那么破费,家里有什么随便做点吃口就行,都是农村朴实的人,没那么多讲究也别见外。
庄永宁说那可不行,不能亏待了我,随后便打电话订餐了,我也没拦着。
我又忽然想到车票的事,这去哪都打车真是太不方便了,在老家时候,科目一和科目二已经考完了。
如果跟萧家人没闹矛盾,我本想借助他们的人脉找关系把我车票通过的,以萧家的实力,不用考试直接把车票给我弄到手,应该不难。
砰砰。
我心脏忽然一跳,想到了杨惊虹,感觉她的身份背景也不弱,孤身一人就敢跟萧家人抗衡,岂能是一般战士。
我直接拨通了杨惊虹的电话,接通后,我直接问,“惊虹姐,你在哪呢?忙吗?”
“我在店里呢啊,怎么,想老娘了?”杨惊虹说完,听筒传来喝水的声音。
“想不想你能咋的。”我没好气的说完,又道:“惊虹姐,我有件事想拜托你,我想考个车票,但是又没有时间,你有办法...”
“我懂了。”杨惊虹抢先说道:“你是想让老娘我帮你弄到驾照对吧。”
“是啊,你能弄到吗?”
“这话让你说的,不就是个驾照吗?小事。”杨惊虹敞亮的说完,又道:“不过,归属地肯定是我们老家那块的,你介意吗?”
“挺好的,不建议,只要能开车就行。”我欣喜的说完又道:“得多少钱啊。”
“你这话说的,跟我谈钱干什么啊,找抽是不。”杨惊虹没好气道:“过后把你身份证号发给我就行,一个月内肯定给你弄到手。”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等忙完请你吃饭啊。”我心说有认识人就是不一样,干什么都方便。新笔趣阁
又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我直接把身份证号码发给了杨惊虹。
二十分多后,出租车窗外的高楼大厦逐渐平矮,驶出了繁华区,我好奇的问庄永宁还要多久能到。
庄永宁脸色尴尬的说,“就,就快了,我们农民工挣钱不容易,我在郊区租的房,距离市区远了点。”
我点头没说话,直到又过去十多分,出租车终于驶进一片破旧的小区内停下。
小区楼体发黄的漆面,大面积脱落,一副破败气息,感觉房龄最低四五十年。
下车后,庄永宁背着庒茹雪在前方走,我紧随其后。
抵达十五号楼,刚走进二单元楼栋,便从上面吹来一股子阴风,阴气森森的。
“哎,这破楼,常年气温湿呼呼的,又阴又冷,我要是生活条件宽裕,也不能租这地方,还被那金苟命骗了好几万,女儿也被他害了哎,”庄永宁边向上走边埋怨的念叨着。
我没说话,而是从背包里拿出宝器灵动手骨警惕的看着上面楼梯,庒茹雪被插仙了,家里必定有那个金苟命的仙家坐镇。
一会我就收了他们,要是束手就擒也就算了,如果不知好歹,我不建议让他们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