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是宝乐来了啊。”妇女见状笑呵呵走上来,又看看我,露出一丝惊讶表情,质疑道:“宝乐,这,这就是你请来的大先生吗?这也太年轻了,真的...能行吗?”
那个姑娘正在好奇的打量着我,还害羞的退后一步。
我虽烦躁妇女不信任的态度,但也见怪不怪了。
没等刑宝乐说话。
那壮汉忽然粗犷的说道:“你这女人懂啥啊,头发长见识短的玩意,人不可貌相知道吗?我常年在外面打工,见过有本事的年轻人多了去了,宝乐请来的人,肯定也有真本事。”
这汉子倒是个明事理的人。
他看着我赔笑说道:“大先生啊,我媳妇说话你别介意啊,她没见过世面,你快进屋,进屋说啊。”
汉子热情的把我们请进屋子,又看向那小姑娘道:“灵秀啊,你快烧水去,给大先生沏茶啊。”
叫灵秀的小姑娘看看我,去烧水后。
汉子又看着我微笑又道:“呵呵,大先生啊,宝乐说他能把我妈尸体捞出来,但肚子里的孩子得接生出来,要不然可能会诈尸吃人的,大先生啊,这件事可拜托你了啊。”
话毕,汉子的表情有点复杂,哀伤中脸颊还透露红晕,可能是因为他妈怀孕的事感到臊得慌,紧接着又露出害怕表情。
那名妇女表情也很难看,坐在炕上的身体扭来扭进去,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
我微微一笑,看着他说道:“既然我来了肯定会全力解决这事的,但是你们能不能把你妈怎么怀孕怎么淹死的事跟说说?”
针对这件事,自从刑宝乐给我打电话后,就一直没跟我说,我给老太太接阴,也要知道她怀孕和淹死的过程。
从而判断好这孩子好不好接生,要是许金华的死因太过憋屈导致怨气滔天,这事可就得从长计议了。
“这个...”汉子闻言则是看向了刑宝乐。
刑宝乐皱皱眉无奈的道:“许刚,你妈具体咋回事我没你清楚,也说不出口,还是你说吧。”
“这个...我,哎,行。”许刚面色变了变,很是尴尬,仿佛这件事多么难以启齿一样,但还是跟我说出了老太太许金华的怀孕过程。
根据许刚描述,他本人常年在外地工地打工,家里父母被妻子照看,但婆媳关系太差,吵架是经常的事。
但好在许刚的父亲一碗水端的平,经常劝解二人,对事不对人公平公正,往往这婆媳刚吵起来,就被许老爷子制止。
可是直到一年前许老爷子病死没人劝架后,婆媳关系直接降到了冰点,一发不可收拾,往往吵的天昏地暗,甚至大打出手。
身在外地打工的许刚就算是知道也没办法,只能让女儿许灵秀多劝劝二人,可她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处理好大人之间的事。
吵架最严重一次,许金华指着儿媳妇张梦大声咒骂,“好啊,你这个不孝的儿媳妇,我老头子刚走,你就开始变本加厉的欺负我,你给我等着,我重新找个老头子,一起收拾你,让你不得好死。”
农村的老娘们吵架可是都非常凶的,张梦当时不甘示弱的骂了回去:“行啊,你这老死太太都是去找啊,你都是六十三的老太太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脸,谁能要你啊,再说咱们村也没单身的老头,你去找啊,我看你上哪能找到老头。”
许金华找老头的话,本来也只是气话,可经过张梦这么一激,便更加生气咽不下这口气,加上日后的婆媳大战越来越严重。
许金华便真动了找个老伴的念头,但村子里根本就没有单身的老头,于是她把目光盯在了村里五十岁的光棍汉萧正身上。
萧正无儿无女,成天游手好闲,每年的种地收成要么是赌了,要么就是去镇里嫖了。
许金华也不知脑袋哪根弦撘错了会选择他,本以为自己人老不会被萧正看上。
可许金华却在萧正喝醉酒的一天晚上,抓住机会特意打扮一番,去他家里还真就给勾搭成功了。
萧正本就是个二流子般的人物,贪财好色的毫无下限,加上那晚喝醉酒后乱性,直接就把六十三岁的许金华老太太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