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姥?”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虽然没有看到姥姥的面貌,但我无比确定,雾气中的老人肯定是我姥姥,更何况还有那熟悉的咳嗽声。
“姥姥。”我不知道姥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连忙向前跑去,然而姥姥却缓缓的向雾气深处走去。
“姥,姥!”我大喊着,心脏鲜血像被抽空似的焦急追去,可是不管我怎么追都追不上。
姥姥始终跟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之后在我恐惧的目光中,她逐渐消失在雾气深处。
“姥!”我大喊一声,猛的惊醒,额头出现细密汗珠。
我深吸口气,连忙观察四周,房间中弥漫着清凉的银色月光,漂亮并透露着萧瑟。
还好是个梦,可是我怎么能梦到那种奇怪的梦境呢?
姥姥为什么离我而去?
这让我心里发慌,不会是不好的提示吧。
我祈祷着姥姥可千万别出什么事,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多,我躺下后,不一会又睡了过去。
清晨的阳光照进屋中,新的一天驱赶走旧日的足迹。
吃完早饭。
我便跟大姐打车前往大姨家,公孙晴天和天强没在家,也不知干什么去了
简单收拾一下后,大姨开着别克车拉着我们向大哥工作的地方驶去。
他工作的地点也在繁华地段,是商业步行街,人流密集。
抵达地方后,我被大哥工作的地方震惊了一下。
大哥工作的理发店,竟然有二层楼高,非常的高档,门口还站着两名靓丽的迎宾小妹。
进去后我观察一下,一楼面积大约三百多平,足有三十多把椅子。
生意兴隆,客户做了一大半,轰轰的吹风机声响个不停,好在被劲爆的音乐掩盖住了。
这还真挺忙的,怪不得大哥不好请假,忙碌的每个发型师也非常时尚,穿着特别前卫。
我心说真不愧是引领时尚前沿的行业啊。
迎宾小姐客气的问我们是剪发还是烫发后。
那些发型师盯着我们的头发,露出渴望的目光。
“我们是来找赵东明的。”大姐微笑礼貌道。
“赵东明?”迎宾小妹一愣,随后看着通向二楼的楼梯道:“他在二楼忙呢。”
那些发型师听我们是来找人的,顿时失去兴趣,各自忙自己的了。
“好,谢谢啊。”大姐说完,便扶着姥姥向二楼走去。
我紧随其后,大姨没进来,在外面步行街溜达呢。
结果刚走到二楼,就见不远处身穿白衬衫黑裤子,戴着贝雷帽的大哥对着一名坐在椅子上,头发挂满了烫头杠子,五十多岁的妇女夸夸其谈。
“吴姐啊,我跟你说今天你烫头不是消费了八百多吗?正好半一张两千的会员卡啊,两千送一千,这样消费后,你卡里还剩两千多,非常的合适啊...”
大哥唾沫横飞的在那介绍着会员卡,我就感觉非常好笑,不过也挺心惊这理发店的高消费的。
在楼下的时候,得知了剪头就五十起步,我正好奇烫头价格时候,上来就知道了,竟然八百多。
在我们镇里最好的理发店,剪头也才二十,烫头最好的药水一百多顶天了,结果在这竟然八百多。
而且我大姐竟然推荐那女人办两千的会员卡,那么贵,对方能办吗?
正当我怀疑时候。
那妇女忽然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道:“东明老师,别说两千的会员卡,五千的我也能办的起,但是你晚上得陪我去吃晚饭怎么样?”
“啊?那你还是别办了!”我大哥的一句话,直接把那老女人气的脸色铁青。
“噗呲。”我大姐笑出声道:“东明,你看谁来了。”
赵东明连忙看向我们,面露惊喜道:“姥姥,老弟?哈哈,你们来了啊,快到里面坐。”wap.biqupai.com
大哥连忙招呼着让我们坐在里面的沙发上,安排助理给我们倒水,还说一会要给我们剪剪头。
随后又去忙乎那老女人去了,他们嘀嘀咕咕也不知说着什么,期间我观察周围环境,面积跟一楼差不多。
穿着靓丽的洗头小妹,不时好奇的看我们几眼,有两个男学徒工竟然留着爆炸发型,长刘海更是挡住了半张脸和一只眼睛。
我心说这是啥发型啊,能看到路吗还,后来才知道,那正是当年流行的杀马特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