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又叹口气,心中低语,“若是尹文倩联系了坏人作案后,又摧毁了电话卡呢?”
看来想要从尹文倩那里找到实质性的证据很难,离开镇里公安局后,我浑浑噩噩的上了大巴车。
眼前的情况,只能把希望寄托给警方了,回到家后,发现姥姥不在,姥爷说她去向乡里人打听何欢欢的情况去了。
“小安那,从尹文倩那打听出来什么没有啊?”姥爷担忧的问。
我深吸口气说没有,但何欢欢十有八九是她弄走的。
“哎,那没证据,也拿人家没办法啊。”姥爷叹气说道。
我心情很沉闷,没心思跟姥爷多说,随后便出门继续向乡里人问询何欢欢的踪迹去了。
一天时间,在民警和我们的调查下,走遍了乡里的全部住户,可只从王大爷那得知了何欢欢去河边的线索。
其他人均是一问三不知。
最后民警又去河边转悠两圈没什么发现后,便收队了,晚上回家的我,看着一桌的饭菜,毫无胃口。
姥姥安慰我别上火,说何欢欢现在还活着,这就是最好的消息了,肯定还会回来的。
我深吸口气,何欢欢要真是被卖到山里给人当媳妇,回来可就很难了,再说虽然活着,却过着悲惨受凌辱的生活,岂不是生不如死。
我开始脑补何欢欢被人强暴,生孩子缩在仓库的画面,心脏就痛的不行。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几乎每天都去派出所问询情况,可却没有任何何欢欢的消息。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是一个月,何欢欢就像人间蒸发一般,彻底消失在了我们视线中。
而我在萧梦欣离去和何欢欢失踪的双重打击下,足足瘦了十多斤,几乎就没正经吃过一顿饭。
更让我上火的是,这个月姥姥的身体也越来越差,咳嗽的越加严重,精神憔悴,看着都苍老许多,让我很是担心。
每次劝姥姥去大医院检查时候,她都会摆手说道:“没用的,老了,老了。”
除此之外,我真是体会到了双生火焰法门的可恨之处,这一个月,我拼命的想忘掉萧梦欣。
可思念她的开关根本就关不掉,这种强迫性的思念让我近乎崩溃抓狂。
每次禅定的时候,跟她在一起的场景以及她说的那些话,就会浮现我脑海。
让我心绪很难平静下来,这大大增加了我的入定难度,更让我感到可恨的是,晚上竟梦到她跟不同的男人在一起。
从年龄小的到各型各色二十多岁的以及成熟的中年男人,甚至有一次梦到了她竟然牵住了一名开宝马车老头的手。
这让我无比愤怒,心里破口大骂她就是个贱女人婊子,竟然跟那么多男人在一起。
这种给我不断扣绿帽子的感觉,让我不止一次生出去华连市找到她,将她碎尸万段的想法。
这天晚上睡下后,梦到了更加让我感到恐惧愤怒的画面,萧梦欣竟然跟一个男人吻在了一起。
她们紧紧相拥,互相摸索着彼此的身体,更是传出让我愤怒的娇喘声。
“啊啊啊!”我直接被气醒了,坐起来,心中大喊,“萧梦欣,我一定要杀了你!”
“小安,你怎么坐起来了啊?做噩梦了吗?”姥姥忽然担忧的问。
“姥,我又梦到萧梦欣跟其他男人亲密接触了,姥,你说她真是那种人吗?”我伤心愤怒的质疑道。
虽然我相信萧梦欣不是那种人,但架不住这种频繁恶心人的梦境,导致我对她产生了怀疑。
“哎,那孩子我也没见过,不过应该不是那种女人吧,那得贱到什么程度,能跟那么多男人在一起啊。”姥姥叹气的说道。
“希望是个梦吧。”我说完躺下来,胸脯剧烈起伏。
说实话我跟萧梦欣相处时间太短,完全就不了解她是什么人。
虽然从她就是我另一半灵魂的理论来判断,她应该跟我一样,是个思想守旧正直的人,但我还是会生出疑心。
这时,禅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小安,虽然有这个可能,但我感觉萧梦欣大概率不是随便的人,你的梦境,只是磨炼你修炼禅定功夫的,你若是看着最爱的人,跟任何男人在一起都不会生出任何评判心的念头,你禅定的功夫定然会提升到很高的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