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面前,你喊他明贼,明逆,那无可厚非,可这里不用。”李世隆道:“明逆宣战,却不波及中原,甚至开战开特地派了人过来提醒,换做一般人,他直接偷袭不好吗?
那必然能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秦墨他,心里还是念着我的好的,否则也不会送这么些氧气瓶给我了。
造化弄人。”
阿嗣苦笑一声,“父皇跟他的关系真的很难让人理解,最起码儿臣不理解,对儿臣来说,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你还年轻,不懂,等你再过些年,你就明白了。”李世隆道:“朕的确恨他恨得牙痒痒,可又他的不行。
朕很器重他,可内心深处又防备他。
朕的确宠他,却也将他做的那些事情一一的记在了心里。
朕想用人情债将他捆住,可朕太自信了,他早就出来了。
想想也是,他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又如何会没有办法呢?
朕也是这两年才想明白,为什么你阿祖如此对他好,甚至写了一个不同样的结局。”
“什么结局?”阿嗣有些不解。
李世隆想了想,从柜子里取出一卷,“这是你阿祖临终前的亲。”
阿嗣接过,翻了一页,“这是《大乾憨婿》?”
“没错,就是大乾憨婿,而且是最后一卷,不是你大哥后面续写的,是你阿祖亲写的。”李世隆道。
这本现在已经被封禁了,民间不允许传播,可是禁是禁不住的,这本发行了千万策,甚至西域都有,怎么禁?
“跟大哥写的不一样吗?”
“你可以,完就知道了!”李世隆提醒道:“完后不要伸张,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来问朕!”
阿嗣意识到,这一册中,有很多秘密。
他收起,随后告辞,回到太极宫,阿嗣认真的了起来。
这最后一卷,的确比大哥续写的要好。
事实上,他也是非常喜欢《大乾憨婿》的。
阿祖并不是很疼他,他的记忆里,阿祖是个慈祥的老头,可他的眼中似乎只有秦墨以及秦墨的孩子。
他三句话不离秦墨,好似秦墨才是他的亲孙子一样。
阿嗣不解,他想,也许答案,就在这本里。
他认真了下去,这一,就到了天擦黑。
太极宫中蜡烛照的如同白昼。
他完了最潦草的一页,合上了,目光中满是复杂。
这本成于阿祖死前,不对,应该是阿祖失去记忆前。
那时候,阿祖似乎就已经到了今天的结果?
“阿祖在中让姐夫逃走,离开大乾!”
“为什么啊?”
“阿祖,你为什么要让姐夫老师离开大乾?”
“难道在你心里,秦墨比大乾,比我们这些人更加的重要吗?”
他无语的着穹顶,想起了父皇白天说的那一番话。
“我不懂,真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