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佑挠了挠鼻子,坐在了旁边,见到这家伙鼻青脸肿的,冲着伏鱼象说道:“一码归一码,找人家办事得给钱,不能总动粗,这是京中,不是南地。”
“少爷教训的是。”
伏鱼象连连点头,比裴麒还狗腿子。
“对了。”韩佑又打了个哈欠,揉了揉腰:“找他写状书,多少钱啊。”
“二百文。”
“才二百文。”韩佑猛翻白眼:“说出去都不够让人笑话的,给一贯吧。”
“一贯?”伏鱼象犹豫了一下:“少爷,一贯有点多吧。”
“多个屁,就一贯了。”
“哦。”
伏鱼象应了一声,看向满面苦涩的裴麒。
裴麒哭的心都有了,在怀里摸索了半天,拿出了一吊钱:“象爷,就七百来文了,先欠着吧,要不小人现在回去取也行。”
韩佑惊呆了:“怎么是他给咱钱?”
这一问还给伏鱼象问愣住了:“咱不是仪刀卫吗,找人办事…还用花钱啊?”
旁边的裴麒下意识点了点头。
韩佑:“…”
海哥没好气的从袖子里抓出了一大把银票,随手抽出去一张丢给了裴麒。
裴麒一看,双眼放光了。
伏鱼象眼珠子红红的,骂道:“他娘的那是二十贯,你天天读书,怎地还不认数呢。”
王海拿起《周律》,淡淡的说道:“最小的就是二十贯了。”
“那你倒是让他找给你啊。”
“太麻烦。”
伏鱼象:“…”
海哥继续低头看书,不想在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韩佑根本不在乎,收了钱,就得好好办事。
“收着吧。”韩佑问道:“写怎么样了。”
裴麒赶紧将记录的竹简交给韩佑,后者没接:“你说就行。”新笔趣阁
哆哆嗦嗦的将银票塞在了怀里,裴麒满面犹豫之色。
伏鱼象厉声厉色道:“赶紧说,不说把银票还回来!”
“梅六小兄弟这供证,倒是写上了,只是…”
伏鱼象:“只是什么,快说,说不出来银票还给老子!”
裴麒一咬牙,低头说道:“敢问统领,为何要状告当朝宰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