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
就两句话池砚舟就将电话挂断,但脸色却不太好,因为沖喜大河在电话内的语气不善。
池砚舟从怀里掏钱递给眼前警员说道:“你将钱给杨顺,让他一会负责结账,有公务我要去特高课一趟,告诉他们不必等我。”
“属下明白。”
池砚舟在饭店门前叫来一辆人力车,直奔宪兵队。
沖喜大河晚上火急火燎叫自己过去所为何事?
总不可能与搜捕组织会议代表一事有关,毕竟此事要找也应先找盛怀安,而非寻他池砚舟。
那他心中唯有一事担忧,王景山!
可按照路程而言今日应当难到威虎岭,毕竟两具尸体你根本就无法乘坐交通工具,甚至是自己开车亦是不行,面对检查非常容易露馅。
马车等计算时间是不够的。
所以会不会是尸体半路出现问题,所以沖喜大河才如此焦急叫自己前去。
池砚舟需要先心里想一想,看如何应付这件事情,免得被打一个措手不及。
很快人力车停在宪兵队外,池砚舟随手付钱也不让找零,就上前表明身份进入其中。
沖喜大河得到宪兵汇报得知池砚舟前来,直接从办公室内出来说道:“跟我去见课长。”
紧随其后池砚舟低声问道:“不知今夜叫属下前来所为何事?”
“到了便知。”沖喜大河不曾有提前告知的打算。
来至住田晴斗办公室外稍作通报两人入内,沖喜大河说道:“课长,池队长已经来了。”
住田晴斗抬头望着池砚舟问道:“可是你陪同许雯、赵玉堂离开冰城?”
“正是属下。”
“这趟差事如何?”
“实不相瞒是一趟苦差事,只是许科长亲临冰城,特务股不好拒之门外,加之许科长不想外人知晓此事,除属下外确实没有太好的人选。”
池砚舟如今明白,确实是因为宪兵被杀一事,倒也将心态稳住。
毕竟当日宪兵就两人在场,途中没有第三人跟随,所以他们何处下车何处遇害根本就无人知晓,池砚舟也不必太过慌张。
时间已经过去两天三夜,他就不信尸体还在四家子,只要离开四家子,那么就没有明确的证据指向自己,所以池砚舟无须自乱阵脚。
“你途中可感异常?”
“异常?”池砚舟面对这个问题非常疑惑,甚至扭头去看沖喜大河。
“赵玉堂没有异样表现吗?”
“他担心许科长想要过河拆桥,所以对我很是防备。”
“你们何处下车?”
“在四家子站。”
“下车之后呢?”
“入住客栈内,赵玉堂按照要求让许雯死心,然后自己逃离。”
听完池砚舟的汇报后,住田晴斗说道:“拿照片给他看。”???..coM
沖喜大河拿出两张照片,递给池砚舟问道:“认识吗?”
这两人就是负责跟踪王景山的宪兵,但池砚舟现在却摇头说道:“属下不认识这二人。”
“当日同你一起在火车站上车,且上的是同一辆车,有印象吗?”住田晴斗再问。
池砚舟装作冥思苦想,后说道:“属下当日心思全部放在赵玉堂与许雯身上,毕竟许小姐身份特殊,若是照顾不周只怕特务股也难保我,所以对其他方面没有太过留意。”
“这张照片呢?”沖喜大河又拿出一张照片,自然是王景山的照片。
池砚舟犹豫之下说道:“好像在火车站盘查路口处见过。”
为什么他现在改口说见过?
因为沿途负责跟踪王景山的宪兵确实是两个人,池砚舟确认过很多遍,而且他们也确实将两人杀死,没有遭遇额外麻烦。
可你能保证在冰城时,负责跟踪的人也是两个吗?
或许是更多人呢,当时看到王景山要离开冰城,于是其中两人负责跟踪,另有人在暗处看着他们离开。
那么暗处之人就能看到,王景山进入火车站时,池砚舟是站在路卡处的。
宪兵或许不认识池砚舟,但肯定已经询问过当日负责盘查的警员,便能得知当时交谈人员是谁,所以今日住田晴斗才来询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