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看?
电文清白没有问题!
潘坚诚将资料放下说道:“徐老师巾帼不让须眉,好过那些与我大吵大闹的老学究。”
“我没有身份背景,岂敢吵闹。”
“不过审讯当日说了一句身份背景罢了,徐老师竟能记恨如此之久?”潘坚诚能从徐妙清这些字眼内,听到怨气。
“在下不敢。”
女人脾气果然记仇。
潘坚诚话锋一转问道:“根据你多日观察,觉得谁最有可能是凶手?”
“说实在的我很想找到凶手好换得自由,但确实一头雾水没有判断,唯恐诬陷好人令凶手逍遥法外,故而不能给潘警官提供帮助。”
虽引导潘坚诚调查方向对徐妙清有利。
但她很清楚在没有非常致命的破绽之前,不要轻举妄动为佳。
再者潘坚诚身为警察尚且没有准确怀疑目标,你作为老师如何得知?
见徐妙清回答滴水不漏,潘坚诚感叹说道:“可惜你丈夫池砚舟不在此处,不然定也能商议一番。”
闻言她便知潘坚诚话中深意,顺势说道:“潘警官若想见,岂不是轻而易举。”
“那我不如向冰城警察厅申请一下,劳烦你丈夫前来协助调查。”
“潘警官如此看得起我丈夫,我岂能替他回绝。”
“那我便明日致电冰城警察厅,若是顺利后天你们夫妻便可团聚。”
“倒要多谢潘警官。”
“举手之劳。”
目送徐妙清离开房间后,警员一旁问道:“看她这摸样没什么问题,股长为何还要让池砚舟来新京?”
“今日试探较为简单不过铺垫,让池砚舟来新京算是限制二人自由,而且她丈夫根本不知晓我等调查进展,突然让其过来背后可能存在阴谋,他也定会做此猜测,便且看敢不敢来。”
“若是他无惧赴约呢?”
“我等调查陷入僵局难有进展,多个人帮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
“股长想他去踢铁板?”警员瞬间明白其中深意。
潘坚诚笑着说道:“此番让池砚舟前来,可进一步排除徐妙清之嫌疑,至于你铁板形容有些夸张,对我等而言顶多算是木板,想踢碎也并非难事。
只是他既然来了,不让做些工作倒是浪费,出出力也算帮他自己妻子早日重获自由。”
“只怕冰城特务股方面不好交代。”
“虽是同朝为官却难得相见,我们在新京又有何惧,再者基层警员一名,尚且被我等列为嫌疑人,盛怀安能说什么?”
“股长言之有理。”
“明日发报冰城警察厅,申请警员池砚舟前来新京协助调查。”
“是。”
徐妙清回到房间内,坐在凳子上沉思。
她明白池砚舟面临调查应对无误,不然潘坚诚不会图穷匕见。
让其来新京这个行为充满问题,可潘坚诚要的便是这种效果,看池砚舟敢不敢来。
对此她没有担忧,心知对方一定会来。
只是对于影响池砚舟感到抱歉,毕竟她这里的影响虽然不会带去危险,可池砚舟另有身份,若因为这些影响引发其他问题,便会非常危险。
可踏上这条路便是如此。
组织任务下达,她岂能拒绝执行?
池砚舟也是同样,没有拒绝完成任务的可能。
因此互相影响在所难免,两人要磨合进而配合,使得潜伏工作得以妥善完成。
徐妙清觉得此关熬过之后,应同池砚舟坐下好好聊聊。
不涉及个人情感。
仅用工作身份公事公办的探讨一下,日后的生活、工作、潜伏等问题。
至于徐南钦。
徐妙清认为应该会有一定程度上的调查,但力度不会太大。
毕竟东北目前很多便是家中孩子参加进步组织,长辈若是知晓定是万万不会同意。
且新京消息可透露给池砚舟,因他是警察厅警员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
徐南钦却不同。
若知晓徐妙清在新京被囚禁调查,只怕第二日就会跑来中央饭店门前大喊大叫,岂不是将此事公之于众。
所以试探池砚舟的办法,不适合用于徐南钦。
且重点是判断徐妙清是否为杀人凶手,有关徐南钦浅查即止,多收集资料未发现端倪便暂且搁置。
徐妙清和衣而睡,她也很想念池砚舟,只是没想到马上会以这样一种方式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