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厅也想尝试一番。
从盛怀安办公室出来,二人就去宪兵队。
至于调查旅客一事就此作罢,人数太多且没有资料,很难进行调查。
只能让抚顺方面继续查,看能否找到何人动过劳思淼的箱子,特务股则将重心放置在数字加密情报上。
池砚舟二人离开警察厅,赶去邮政街与建设街交汇处。
距离极近,步行前往。
到地拿出证件表明身份,求见沖喜大河少尉。
门岗执勤宪兵通过岗亭电话向内汇报,后对二人说道:“跟我走。”
其带领他们一路来见沖喜大河。
“审讯结果如何?”沖喜大河率先询问。
“根据特务股审讯调查,目前推测劳思淼仅为‘邮差’,而非反满抗日分子。”
“‘邮差’?”
“正是。”
沖喜大河自然明白若是如此,则很难调查车上旅客。
当日没有挨个登记信息,属实失误。
这若让住田晴斗知晓,只怕难逃一顿批评,导致他面色难看。
但事关任务无法隐瞒,故而心情不悦。
语气不耐烦的说道:“还有其他线索吗?”
“暂时没有。”
“谁动过他的皮箱不知道?”
“怀疑是在抚顺便被动了手脚。”
“根据宪兵队特高课掌握情报,抗日反满组织此次行动由滨江省负责,岂会在抚顺就被动手脚?”沖喜大河厉声质问。
金恩照硬着头皮道:“当夜搜查少尉在场,皮箱毫发无损,还是警员现场割开,若是途中才出问题,岂会没有丝毫痕迹?”
沖喜大河一时语塞。
确实他亲眼得见。
可特高课的情报不会错,滨江省的事情,不可能牵扯到抚顺。新笔趣阁
“这需要你们调查,而不是向我要答案。”
“可皮箱乃是少尉您拿走,我等如何深入调查?”
皮箱!
沖喜大河确实认真搜查过,没有额外的痕迹。
但此刻同样说道:“劳思淼在火车上要停留多日,或是途中被抗日分子选中,将纸条放入皮箱夹层之内,且在列车上有足够的时间恢复原状。
因此你们应该调查,劳思淼在列车上,有没有被人刻意接近过,可能是同伙作案,一人吸引注意力,一人负责藏纸条。”
“但当日搜查大张旗鼓,劳思淼被抓只怕反满抗日分子也清清楚楚,此刻定然早就远遁千里,还如何抓捕?”
“那就不用查了吗?”沖喜大河语气不悦。
见状池砚舟上前缓和气氛说道:“少尉请息怒,抓捕反满抗日分子是我等共同的职责所在,队长也是因目前没有进展内心着急,并没有不敬之意。”
金恩照冷静下来也知方才言语比较过激,虽没什么过分言辞,但对方是日本人。
仅此一点就是不妥。
借坡下驴说道:“还请少尉原谅,属下想为帝国立功,想向天皇效命,情急之言。”
见其如此说,沖喜大河也不好继续不依不饶。
而是问道:“今日就是来汇报这些?”
“还想要加密情报,厅内尝试破解。”
“加密情报一事需要课长定夺,我无权决定。”
倒不是说沖喜大河故意刁难,确实如此。
虽情报还未解密,但级别较高。
“能否劳烦请少尉,帮忙申请一下?”
“课长现在不在课内。”
“课长不在?”
“听说是被郑良哲约走。”沖喜大河透露了只言片语。
郑良哲!
池砚舟、金恩照心中也有些数,于是没有继续等待,而是说先行回去。
等住田晴斗回来帮忙询问一声,若是同意提供备份,他们再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