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景色不错。”

“啊！站在这儿看不到下面的江。”

“我房间里就能看到。”

“这边有一个地方看江的角度极佳，比房间里要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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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修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时间很充分，抬手示意矮个男人前面带路。矮个男人顺着甬路带着老马修走向花园的深处。山崖在一侧，另一侧是茂密的灌木，看不到江的一点影子。

“江，怎么看不到？”两旁的树木在头顶附近已经开始合拢，四周滚动着白色的雾气。.CoM

“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柳暗花明又一村。”

“怎么讲？”

“议员先生，您向那边看。”矮个男人站定左手指指远处，右手摸向身后手摸空了略停了一下儿。

老马修什么也没有看到，又向走了几步，已经到了矮个男人的身前。矮个男人右手摸向上衣口袋里，这回儿掏出一只圆珠笔。就在拇指按向圆珠笔顶端的时候，手腕被人突然扭住。

“议员先生，见面会快开始了。”

老马修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看了一眼说话的人。一见是接待他的张先生，“啊！看我把时间都忘了。”然后侧身向矮个男人点了一下儿头，“谢谢了！下次吧！”

矮个男人右手背向身后紧挨着一个陌生男人，老马修看了一眼，没有更多的表示向来的方向迈开脚步。

矮个男人脸上没看出任何的表情，可心里失望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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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建筑有老建筑的特色，厚重的石块垒砌的墙壁只在石峰间用白色的石灰勾了缝，电线顺着墙壁爬上屋顶。两架古老的吊灯下摆放着一张长桌，桌边几个年轻人在擦拭着枪械，空气中弥漫着机油的味道。

木门被从外面推开，屠夫上穿一件圆领背心下着宽松过膝短裤，手里拿着一条手巾边擦汗边走近屋来。

“这鬼地方，上上下下的就没有平的地方。看，累了我一身汗比杀一头猪都累人。”

屠夫充满了门的身躯的边沿多出了一只手，“别挤在那儿，这里的门太低！”车夫紧跟着屠夫迈进了屋内，“让我说就是这雾，我这衣服就没干过。”

两个人的声音充斥着静静的屋子，年轻人一见来人也没有谁命令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立正敬礼。

屠夫把右手中的手巾交到左手回敬着军礼，“跟你们说了，不要敬礼。老子又不是你们的人。东西到了？”

年轻人还是笔直地站着，脸上露出腼腆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