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恩的枪很另类,首先其无比的巨大,即使一个壮汉也不可能把枪抗走。费恩根本就没想把使用完的枪带走,这支阻击步枪就是一次性的。
费恩的阻击步枪最先完工的就是支架部分,也没什么特殊的,费恩在一家路边作坊定制了一个三角架拿回来固定在窗台边的地板上。
这必须第一个完成,固定三脚架巨大的声响会吸引邻居的注意。现在窗边的枪架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简单的三脚架了,钢架稳稳地站在地板之上。
锉个男人长着一副标准的东方男人的脸,上学时同学总是欺负他,称他为杂种。
锉个男人问过自己漂亮的妈妈,妈妈说一个汉人军官把马鞭挂在奶奶的房门上,别的就再也没有问出来。
锉个男人问村里的长辈,大家也都避而不谈,后来锉个男人问一个外乡来的老师。老师说:上世纪初,这一带有一个不成文的习俗,有势力的男人看上一个女人,不管女人是否结过婚只要把马鞭挂在女人的门口就是自己临时夫人了。
锉个男人知道了为什么妈妈那么漂亮,而自己生得一张东方人的脸,两个人身上都流淌着那个汉人军官的血。
锉个男人要为奶奶复仇,要洗清身体里那流淌着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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锉个男人身上揣着哈利给的身份证来到山城。锉个男人是背着一个行李卷坐长途汽车来的,下了长途汽车锉个男人真想在车站门口的超市买冰镇的饮料,可有点不符合现在的身份。
车站前公路旁紧挨山崖一个布棚下是一个小茶摊,七八张桌椅散放在路边。锉个男人扛起行李卷走向茶摊,把行李卷往一张椅子边一放。
“茶。”
老幺看了一眼锉个男人身旁的行李卷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儿锉个男人,把一只大茶碗放在锉个男人前面的桌上,把手里提的茶壶举得老高,一道水线直射茶碗。
锉个男人端起茶碗仰头。茶汤顺着张开的嘴流入口腔,锉个男人差点把茶喷了出来,‘这是茶?’锉个男人的喉头涌动了两下儿,茶汤还是流进了身体。
老幺并没有离开,双眼盯着锉个男人手中的茶碗。茶碗高高地翻了身,茶汤流进锉个男人的嘴。锉个男人喝的太急了,喉头直动,喝空的茶碗放回了桌上。
“再来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