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取回托盘把被切入的扑克牌让秦枫看到，同时大屏幕上也显示出来。

第一轮外场下注开始，是这一局最高的赔付比率。

荷官按照切点分开扑克牌，从洗牌机两侧放入扑克牌，按动按钮。透过透明的外表，可以看到一张张背板一致的纸牌在机械里面无规则地交叉往返移动。这次是按照最复杂模型洗牌，洗牌机洗牌的时间最长，不容易根据观察判断纸牌的顺序。

这种情况对查理斯使用AI是有利的，人的记忆判断都有短暂的迟后和小的记忆容量，很难长时间跟踪五十几个目标。AI记录下洗牌机整个洗牌的过程，按照每一张牌的运动轨迹是什么牌的结果轻松地计算出来。

洗牌机停了下来，荷官询问谁要第一张牌？这次是秦枫与查理斯对赌，庄家不加入其中。

秦枫很客气地指指对面，查理斯一愣，按照往常厉害的对手都会抢第一张牌，因为人的记忆前几张大概率是清晰的，后面可以申请换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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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瞬间决定今天发牌的次序。

秦枫扣一张牌，翻过一张牌，黑桃J。

查理斯明牌是方快十。

秦枫推出一千万，查理斯跟。

秦枫要牌，查理斯也要牌，秦枫大，荷官第一张牌递给秦枫，第二张发给查理斯。

第二轮外场下注。

秦枫没急着翻牌，喝了一口茶才把牌翻过来与第一张并排放在一起，梅花A。

查理斯是黑桃5，牌很微妙了。查理斯看了一眼右手的笔记本计算机，计算机屏幕的信息是不被转播的。

查理斯推出一千万筹码，表示不要牌了，笑着看向秦枫。计算的结果查理斯是十九点，现在秦枫是十五点，下一张牌是黑桃八，怎么秦枫都是输。

秦枫推出一千万筹码，向荷官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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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轮场外下注。

荷官扣着推过一张牌，秦枫直接翻了过来方块A，然后推出两千万的筹码。

查理斯看着那张刚翻过来的牌，是跟还是不跟？不跟就是输，跟对家的底牌是什么？判断错了一张，那张是什么？明牌点数十三，相差八，我的是十九。对方不会冒，那谁的大？

查理斯推出两千万的筹码。

第四轮场外下注。

双方谁都没讲话，同时翻开底牌。秦枫点数二十。

荷官把桌面上的筹码都推给秦枫，纸牌收到一边。然后询问双方是否需要换扑克牌？

查理斯埋头看着计算机上的数据，查看是那里出现的问题。纸牌是工业化生产，但纸牌不是单层纸张是几层纸粘合在一起的，单层原纸厚度在极薄湿润的情况下是有误差的，黏合剂涂层也存在误差，几种误差结合在一起形成制作过程中不可避免的误差，工业标准中准许这种误差的存在。人类玩扑克牌是感觉不到这个误差的，机器洗牌也不会理会这个误差，而机械运转过程与纸牌误差结合也会对洗牌产出不同的结果。一切都不是可以控制的，计算机监控是准确的，计算是没有误差的。可你的对象有不可避免的误差，那结果就是计算与实际不同。

查理斯没有发现自己出现问题，但结果在那里，只能接受。

现在换扑克牌从头开始，会让人嘲笑。换完牌还是这样的结果，还换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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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是有情绪的，不像机器。如果都是机器，肯定换一副新扑克牌。

计算机没问题，计算已经出问题，那下面还有没有问题的存在。再进行一次，不行换牌。

查理斯抬头看向荷官，示意可以继续。

荷官看向对面的屏幕，上一局的结算已经完成，一切正常。第一张发给秦枫，第二局开始了。

阿静脑子里计算着秦枫明牌应该是什么，这局理论的结果是什么。

秦枫明牌不太理想，方块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