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余秀儿抱着侯垚一阵亲吻。
侯垚满头雾水,但这种关键时刻又哪里有心思去探寻什么战争迷雾?
听说武人的耐力都很强,那就拼一拼吧……。
……
东方一缕破晓的曙光射入了船舱的窗口。
金色的阳光洒在人的皮肤上泛起了金色的光辉。
侯垚浑身酸软地被余秀儿抱在怀里,静静地欣赏她此时光华万丈的耀眼之美。
经过了这一夜的大战之后,此刻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余秀儿也不再哭泣,只是依旧愁眉深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男人虽然嘴上都说不介意女人的过往,但实际上真正能做到不介意的只有渣男,因为人家想要的不是女人本身。
但凡真正爱上了一个女人之后,男人可以说服自己接受,但绝对做不到心里完全的不介意。
而且男人尤其想知道,自己那方面是不是比她前任更强。
加上大多数男人通常都有事后嘴贱的毛病,恰好侯垚又不是少数,所以他也嘴贱地问道:
“秀儿,你之前的男人是谁啊?”
余秀儿一脸懵逼:
“男人?相公,你在说什么啊?秀儿什么时候有过男人?”
眼睛清澈如水,没有一丝伪装的痕迹。
如果不是最顶级的影帝,那她就绝不可能是在说谎。
以侯垚对余秀儿的了解,自然看得出她不是在说谎。
实际上余秀儿也几乎没有说过慌。
可是她的身体又骗不了人,难道是习武的原因?
这似乎也不太可能啊,想不通就直接问吧:
“秀儿,你以前是不是怕我嫌弃你破了身子才不肯跟我欢好的?”
余秀儿摇了摇头,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相公,你是秀儿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就算你死了,秀儿也会陪着你一起的。”
侯垚感动之余,就更是疑惑不解了:
“那你的身体……又是怎么回事?”
余秀儿脸上神色挣扎,犹豫了良久才道:
“刚入门的那年,师父确实有过把我送给黎皇的心思。不过,黎皇嫌弃我又黑又瘦,就把我赶回去了,之后师父知道了就……。”
正在此关键时刻,藏舱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公子,帮主,不好了,昨天那人又追上来了,还受了重伤,我们给他治伤他不肯,一直吵着要见殿下。你们还是快去看看吧,晚了搞不好就死了。”
侯垚气得想骂娘,死就死了吧,反正也不认识,但是看了看怀里余秀儿一脸关切的神色,知道不去一趟肯定是不行了,便回道:
“知道了,一会就来。”
说了忍不住吐槽道:
“他妈的,真会挑时候,该死的玩意。”
余秀儿诧异地看着侯垚道:
“相公,你不是说只要是说官话的走到哪里都是大夏子民吗?应该受到朝廷庇护,这个施家也是说官话的,你是大夏的官员,是不是也应该帮助他们啊?昨天你拒绝了他们,我还以为是因为担心公主,今天他们好像是真的遇到了很大的困难,你干嘛还不乐意帮助他们啊?”
侯垚在她胸口捏了一下,苦笑道:
“你个傻宝哦,你也不看看我们现在什么状态,谁还有心思多管闲事?”
余秀儿才恍然醒悟,小俏脸涨得通红。
侯垚没好气地道:
“还不穿衣服,咱们这样怎么出去啊。”
余秀儿这才手忙脚乱地给两人把衣服穿好。
侯垚本就病体未愈,又过度讨伐强敌,现在根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余秀儿本想背他,结果刚一站起来两人就一起摔了下去。
躺在舱板上,两人相视一笑,只能相互扶持着走出去了。
甲板上,施一龙已经奄奄一息,看到侯垚和余秀儿过来,当即挣扎着要起身。
侯垚知道他是想行礼,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行了你都只剩下一口气了,有事快说,死了可就说不成了。”
施一龙这才赶紧说道:
“请大人救一救旧港的大夏子民吧,昨日我们前来见您的消息被素丹王阿里亚·潘吉里知道了。他现在正在计划清除国内所有的大夏人,如果大人不救我们的话,我们这近万人就死定了。”
侯垚听完眉头皱了皱,总觉得他是在危言耸听:
“本官并非对海外之事一无所知,你所言不尽不实,如果你真是想让本官插手,那最好是老老实实地将原委老实地道来,否则本官也只能将你赶下船去。”
施一龙见装不过去,这才真正的老实下来,将事情原原本本的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