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风清摇头:“不,我上司的死绝对跟她们有关系,因为我上司的死因不正常。你看看我录下的监控。”
监控画面里,他上司在午夜时分回到办公室,然后坐到电脑前敲键盘,忽然,他脖子往后一仰,身子紧贴在椅背上了,然后就大张着嘴,两条腿奋力踢打,直到耷拉下脑袋了。
看起来是被人勒住脖子窒息死亡,可是画面里根本就他一个人。
我心里有数了。跟窦风清说:“真相今天晚上会揭晓,你回去吧。”
窦风清走后,我让兰兰继续叫号。
但是赛潘安这厮却上班时间从牌位上下来,说:“我有事出去一下。”
我拦住他说:“这正看事呢,你去哪。”
他看看黄小爷和山妖:“不是有他俩吗,我有急事。”
然后跟兰兰说:“我很快就回来哈。”
就消失不见了。
我一脸无语。
等中午下班,我问兰兰:“你知道你老公去哪了吗?”
兰兰说:“知道,看阿霞去了。”
我努努嘴,问:“看阿霞,你不吃醋了?”
兰兰大度地说:“他跟阿霞早几百年就认识了,我不能要求他不跟她来往吧。”
“呵呵,我们兰兰真是通情达理的贤惠妻子呀,好好好,我夸夸你。”
兰兰眨眨雾蒙蒙的大眼睛,“他能守在我身边,我已经此生无憾了。”
我点点头说:“赞同赞同。”
我此刻还不知道,地府的大臣们正在酝酿一件大事,也要考验我的“大度”。
吃完午饭,我跟兰兰说:“兰兰,我想喝甲鱼汤了,等我午睡醒咱们去逛逛买个甲鱼回来配上鸡炖。”
兰兰说:“好的。”
我妈马上说:“那我一会就杀鸡。”
我午睡时做了一个梦,梦见我的金缕衣被一个女的摸来摸去,那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
我气急了,一把夺过来,她则冷笑着说,又不是你的,你还不让摸了。
我愤怒地说,就是我的,我是冥后,这是我登基那天穿过的。
她则毫不示弱,你登基穿过又怎样,我登基也一样会穿。
我气得抬手去打她,奈何胳膊根本就伸不出去,而且一点劲也用不上。气得我大声叫,叫也叫不出来……我气得跺脚。
“噗通”一声我醒了。
是我把放在脚头的按摩枕给踢到地上了。
我才知道是个梦。
我发现我侧身睡着,两只胳膊插在枕头里,所以梦里伸不出去。
我擦擦汗,喘口气就下床打开柜子找我的金缕衣,虽然是梦,我心里也惴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