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云宠溺地低头亲了我一口,亲完又亲了一口,这一亲没完了,捧住我的脸,深深地吻下去。
我也迎上去,跟他热烈地吻在一起。
他忽然横抱起我放到了床上,高大的躯体压上来。可是这大白天的,他们都在外面……我躲开他的亲吻说:“这……不合适吧?”
他一把掀开我的裙子,哑声说:“合适!”
外面风声雨声读书声都与我无关了,我像一片树叶,被狂风卷着飞来飞去……
我不知道赵凌云什么时候走的,我醒来就看到他在我床头留的纸条了:香香,我忙完地府的事就回来。
我甜蜜地一笑,神经质地拿起那张纸条吻了吻。
我打开卧室的门,香香已经做好了晚饭,正等着我。
我想起刚才那一番狂风暴雨的亲热,不禁红了脸,尴尬地咳嗽一声逃进了洗手间。
兰兰在外面说:“香香姐,晚饭刚做好,你起来了我就盛上桌了哈,你别太久。”
我答应一声。
我从洗手间洗个脸出来了,见饭桌上没有老僵尸,知道他又去西藏找西域美女去了。我随口问:“我公公什么时候走的?”
兰兰说:“赵将军前脚走他后脚就走了,接了一个电话走的。”
我眼珠子转转,问:“男的女的?”
兰兰答:“听着是个女的。”
我嘻嘻一笑,“那是我婆婆。”
吃了饭,洗漱好,我舒服地坐到了床上,想着我老公当冥王了,以后整个地府归他管,世上人人死了都得去他那报道,这是泼天的权贵和富贵呀!
一想冥界的钱可惜在阳间不能花有些落寞,可是又一想,赵凌云在阳间还有生意呀,等他生意开始运转了,挣的可不是小钱哦。
像那些傻逼狗血总裁文里的男主,张口闭口一个亿,两个亿的,我看着想吐,可是这就要在我身上变成真的了哈哈……
我激动地在床上打起滚来,可是身子使劲转了几转没转过去,肚子太大了,转不过去了呗。
我嘻嘻笑了,重新坐好骂自己:都快当妈妈的人了还这么顽皮,真丢脸。
我摸摸肚子,对着里面的小家伙说:“小宝贝,妈妈再不会这样了哦!妈妈以后长大了,再不是姥爷姥娘的小孩子了。”
我忽然一激灵:这么大的事我还没跟爸妈说呢。
我拿起电话欲说,又想这么大的事不适合电话里说,明天回家一趟吧,亲口跟爸妈说。
次日一早醒来,赵凌云还没回来,我知道他这次没危险了,只是处理地府的国事,也不担心他,就起来洗漱。
因为要回家,我让兰兰在门外挂上“休息”的牌子,吃了早饭让她给我当司机回王祥寨村里来。
我们一进村就看到有人出殡,原来是我们村一个爷辈去世了。
葬礼那叫一个简陋,就两个儿子给他穿孝,后面跟着几个村里丧葬队的。他两个儿子连纸人都没扎,也没请唢呐队,就那么把他的骨灰盒往墓坑里一埋了事,连哭都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