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等事?好好一个大夫,受人尊敬了大半辈子,临了做了这个,这不是晚节不保嘛。”我唏嘘不已,三观被震碎。
那个马真大夫在市里可是开了几十年的诊所,很有名,专治女性病,可是治好过无数人呐!
“我草,那个老婆子竟然干这种勾当,我这就报警抓她!”老板骂着拿起手机。
我一连问:“你报警有用吗?证据呢?难道让这个鬼去给你作证?”
老板傻眼了,手机缓缓放下。
我继续审问这只鬼,好从他嘴里多打探一点让它害这小女孩的人。
但那只鬼摇头:“我真的啥都不知道,马神婆把活派给我们,我们就接了活干,然后拿报酬,我们又接触不到对方。”
赛潘安跟我说:“它说的是真的。”
我不再追问这只鬼了,问赛潘安:“它怎么处置?”
赛潘安一脸嫌弃地挥挥手说:“送走送走,让下边处理去。”
我招来阴差,看着它们用链子拴着丑鬼的脖子,走进一个漆黑的通道里消失不见了。
我冲床上发抖的两个女孩说:“鬼被带到阴间了,你们不用怕了。”
老板娘搂着两个女孩说:“不怕了不怕了,大师把鬼给打入地狱了,再不会回来了。我的乖乖,你也再不会头疼了。”
我笑了:“老板娘,就像医生不能骗病人一样,我也不能糊弄你。既然这鬼是受人所托,这个鬼被送走了那人还会托另一只鬼来祸害孩子,根本问题是在对方身上,不是在鬼身上。”
老板两口子沉默了,头重重地垂下来。
老板咬牙说:“是他,肯定是他,那个王八蛋,我弄死他去,我这条命不要了!”
“你干啥啊你,可不能这么乱来,咱慢慢找证据整治他。”老板娘抱住他哭叫。
我让他们冷静,说:“这件事不用说是仇人在报复你们,但没有证据靠猜是不理智的,现在我们只能从马真那去找凶手,所以说你们不能乱,得冷静考虑下一步怎么走。”
老板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说:“是是,大师说得对,我刚才脑子犯浑了。大师,这事就交给您好不好?您给我一个卡号,我把香火钱转你。”
我伸手挡住他说:“现在我没想到好的解决办法,不能收你的钱,明天再说吧。不过,今天夜里你女儿不会再受罪了。”
老板两口子何等精明,立马会意,恭敬地说:“谢谢大师,谢谢仙家。那明天我们登门去拜仙家,再商量对策。那个,大师,这顿饭我请,给我个面子,别拒绝我的一番心意哈。”
我看他们一片诚心,只能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听说吃一顿白吃,我那宅心仁厚的老妈第一句话就是:“早知道免费我多点一份三文鱼了。”
我们酒足饭饱地回到家,各自进自己窝了。
我洗漱了躺到床上有些愧愧的,我老公在镯子里疗伤,我却出去好吃好喝的,真不是个好老婆。
可又一想,他那么爱我,当然不想我伤心落泪“人比黄花瘦”了,我这样好好的才对得起他哦。
我就伸展四肢,像长妈妈那样在床上摆了个“大”字,把耳机往耳朵里一放,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听音乐。
但是微信提示响了一下,我拿过手机一看,正是刚刚火锅店交的朋友柳六六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