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嘤嘤跪在地上,紧紧抱着赛潘安的腰,叽叽咕咕哀求着:“我错了,我都承认错误一百次了,你就原谅我一次不好吗……”
赛潘安冷面无情,“你再不放开我真的不客气了啊。”
黄嘤嘤脸贴在他后腰贱兮兮地说:“好吧,你打我一顿吧,你消消气吧……”
我黑着脸开口:“开工了!”
黄嘤嘤怔了一下,赛潘安趁机甩开了她,黄小爷麻溜地从牌位上下来,问:“香香,有活干了吗,去哪?”
我说:“去市里的一所大学,你们都准备好了吗,能出发吗?”
黄嘤嘤不好再纠缠了,乖乖地说:“可以出发。”
赵凌云开车,我照例坐在他腿上,赛潘安坐副驾驶,黄嘤嘤也想学我坐在赛潘安腿上,被他一眼看到后面去了。
黄嘤嘤跟兰兰,黄小爷坐在后座当然气嘟嘟的,黄小爷呢,为了不冷场跟黄嘤嘤聊起天来。新笔趣阁
他们俩都是一方林子里的王,自然有话题聊,可是黄嘤嘤不想跟他聊,就成了黄小爷自说自话。
黄小爷把“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发挥到了极致,他一路自说自话到地方后,竟然问黄嘤嘤:“你怎么不参与我的话题呀?”
黄嘤嘤被问得不知所措起来。
我“噗呲”笑了,兰兰也捂嘴笑着打开车门跑出来了。
他们统统隐身,就我和兰兰出现在张宇面前。
张宇一脸紧张,依然礼节周到地跟我和兰兰问了好,然后匆匆领着我们去他的单独办公室。
他也顾不得寒暄,给我们倒上茶就说起了学校的诡异事迹。
事情发生在女生宿舍,他几天前就发现那几个女生不对劲了,本来那几个女生都是特别优秀的,他想重点带她们,他把她们几个分到一个宿舍了。
那几个女生也很乖巧,从来没有人翘课,成绩也一直拔尖,她们都暗中较劲学习。
但是,这些日子,这几个女孩不光个个精神萎靡,而且集体翘课,就是哪个去了教室,也无精打采,还在教室里趴着睡着了。
他非常生气,找她们谈话她们也不配合,就是说困,别的三缄其口。四个女孩好像统一口径似的。
他把这事跟宿管员说了,让她晚上特别注意一下那个宿舍里的几个女生。
宿管员今天早上来找他了,说她连着调查了那四个女孩几晚,发现她们干了丢人的事,宿舍里可能藏着男人。
张宇信誓旦旦地说:“这根本就不可能,我们大学本来就是封闭式的,大门根本不许外人进来,院墙四周监控一个挨着一个,根本不会有男人藏在女生宿舍。而且我今天随即报警了,警察过来严格排查一遍,确定没有可疑人出入过我们学校,更没有男人进过那四个女孩的宿舍。”
我问:“那宿管员为什么说那宿舍里藏男人了吗?”
张宇尴尬地咳嗽一声,说:“那位阿姨说,她在深夜听到屋里有动静了,她不会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