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穷地方,比不得首都。”
“话不能这么说,你们这届的同学都是00后吧,普遍还不到三十岁,你能在这个年纪成为县长,在全国都非常罕见。”
“哪里哪里,侥幸而已。”
一顿饭吃完,很多人下午还有工作,各自散去了。
“老陆,你丫真没想法了?”柏景承凑到陆恒身边,啧啧称赞道:“这么多年没见,真是越长越好看了,关键家境还好,早知道当年我就追了。”
陆恒哈哈一笑,“你可拉倒吧,人家喜欢的是那种学习好的同学,你一个靠家里捐款才上京大,年年吊车尾的人,人家能看得上你?”
柏景承嘿嘿一笑,“倒也是。我就是觉得可惜,这么有背景,这么漂亮的一个妞,便宜了别人。”
“什么叫便宜了别人,她本来就跟咱们无关,不是一路人。”
“你小子倒是想得开,要换了我,非郁闷死。”
这时,几个人迎面朝饭店走过来。
“老沈,你的事我都跟我大伯说过了,你放心吧,顶多明年,你铁定能上一步。”说话的是一个三十七八岁的男子,正是周家的周为政,也是周家第二代的老三,负责周家的华兴集团。
“为政,咱哥俩我就不说谢了,总之我记心里了。”沈志远呵呵笑着,“还有个事,那个陆恒,今天早上我在发改委门口碰见了,也不知道是跟踪我过来的,还是在部委找关系。”
周为政不以为然道:“没了王家的关系,他就是一只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你看着处理就行。”
沈志远点点头,一抬头,就看到陆恒站在面前。
“沈主任,人生何处不相逢啊。”陆恒眯着眼睛。
沈志远一张脸刷的冷了下来,“你这个人还要不要点脸,话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你总跟着我干什么,啊,你告诉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为政站在旁边,好整以暇地看着陆恒,仿佛在看着一出大戏。
陆恒也没有解释,对着周为政笑道:“这位是周为政周先生吧?”
周为政没有答话。
“周先生,这些话我只说这一次,当初我跟陈家的恩恩怨怨,虽说牵涉到了周惠,但我跟你们周家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为了一个陈昊跟我死磕,值得吗?”
陆恒说道:“当然了,在你们眼里我陆恒现在没有了王家的关系,不值一提,可以随意任凭你们揉捏,但是也请周先生记住一句话,兔子急了都会咬人。”
“如果周家非要执意而为,跟我过不去,希望有朝一日不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
这些话,陆恒本没有必要说,他只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周家是湖东省的地头蛇,真要对付起来也很麻烦,牵涉太广。
但他并不是怕事,如果周家非要跟他死磕,那他只能奋起抗击,让他们付出代价。
听了这番话,周为政无声地笑了笑,眼神轻蔑,仿佛在听着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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