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带路的年轻男子呆在衙门口看着这群当兵做的,和听他们说的。他可以确定这些当兵的确实和以前那些驻军真的是不一样了。这些当兵是真的不动老百姓一根毫毛。
那个什长听到了范校尉的命令后就跑了。肯定那几个逃兵看不到天黑了,其他几个校尉也认为范校尉刚刚说的没错,祸害了老百姓的一律当杀,不能有丝毫怜悯他们的心,他们不值得。
几个校尉确定狗儿真的没什么事情了,都告辞走了,他们还要去搜查,他们也把刚刚范校尉说的话当命令传达了下去。
狗儿见他们都走了,自己也一屁股坐在了衙门口的台阶上面,正好挨着那个男子。那个男子也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吴江也叫了两个卫兵之中的一个去把其余参加搜查的卫兵全部召回来,现在参将身边的人不能少了。新笔趣阁
那几个人很快就被拉到了一个看起来很宽阔的一个集市,虽然现在没有一个人,但是这里的信息应该很快就会传递出去。
不到一刻钟,六个人的脑袋已经落地。狗儿又派人去找打更的,让打更的把自己想告知丘山路城里面的百姓知道的事情传出去,打更的相当于一个人肉喇叭。
正当几个当兵的正愁去哪里去找打更的时候,那个带路的年轻男子自告奋勇的说自己认识一个打更的应该也在城墙那边,不知道死没死就不知道了。
士兵想着死马当活马医了,去碰碰运气也好,就让年轻男子带着他们去了。
年轻男子现在已经完全平复了情绪,对这些士兵的戒心也一步步开始放下了。
他从那个参将对他说话的那个声调开始,就没有那么排斥了。那个参将没有用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和他说过话,而是说出来的话让他感觉两个人平等一样。
“军爷,刚刚那个是将军吗?”因为这里的驻军最高的军衔就是一个军侯。校尉都很少看见过,更何况将军。
“是啊!那个是我们的王参将。你别看他年龄不大。他可厉害了。”
年轻男子早就看出来狗儿年纪不大了,所以他才问是不是将军。
“你们这次来了还走吗?”
“这个王就不知道了,不过好像我们还要去其他镇路平叛。州府那边已经被我们拿下了。以前所有的官员都被我们关押起来了,重新启用了新的官员。还有以前很多的赋税都取消了,比如很多买卖税,取消了几十种。可能你们这里也很快了。”
士兵说的这些话令年轻男子很感兴趣,如果真的如这个军爷说的一样,那就太好了。
“但是你们走了,那些人回来怎么办呢?”
“你不用怕,他们肯定是回不来了。我们这次出来就是彻底的要把他们给灭了。他们这么祸害老百姓,我们参将那么仁慈的一个人都忍不下去了。”
“哎!他们的行为你们才看到多少啊?就拿最近来说,他们搞得多少家破人亡啊!我们家家境以前还算可以,不到半个月就被他们给嚯嚯得不成样了,更别说那些一般人家了。就像军爷说的,最近几年那个赋税是一年比一年多,还一年更比一年重。”年轻男子的话匣子一下子就打开了,简直说得停不下来。
士兵带着年轻男子很快就来到了城门这边,很远就看到那边蹲着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