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我和师父当时亲眼看见了那一幕,根本就来不及思考”
“有眉目了么?”
萧礼问道
“算是有一点了吧,本来我以为血屠之死就会为这件事画上一个句号,可偏偏发现血屠尸体的就是曾经从他手底下逃过一劫的人,他告诉我,血屠没有彻底发疯之前,杀的人都有一个特征”
羽叔回忆道
“掌法阴柔”
“我觉得这件事另有隐情,说不定我和师父都冤枉了血屠”
羽叔说道,这般说着,话语之间并没有多少遗憾
其实就像他自己所说
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谁对谁错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毕竟已经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如此大费周章的调查,无非就是他羽叔一个人的执着
“这个故事若是写成话本,一定可以大卖”
萧礼以拳砸场
“大卖,就算卖再多的钱,也敌不过你给他们其中任何一个姑娘赎身的钱多”
羽叔指着那些翩翩起舞的姑娘们,此时她们的脸上都挂着最纯粹的笑容
“没办法,谁让我是一个好色之徒呢”
萧礼伸了一个懒腰
“切,有色心,没色胆,说的就是你呀”
羽叔不屑的说道
“你个老光棍,你好意思说我”
萧礼撇了撇嘴
“哈,哈哈”
羽叔扯了扯嘴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