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明月心的事情，牧云先前听王芯雅说起，或许明月心最终还是返回了五灵神界内。

叶雪琪。

碧青玉。

萧允儿。

这三人在哪！

林妍显然是知道什么的。

看到牧云表情变化，林妍耸了耸肩道：“先给我涂药。”

牧云蹲下，再次开始涂药。

这个女人，心思不定，来历不凡。

虽然只是个皇者，可所见所闻，远非牧云所能比拟。

“萧允儿和牧雨澹母女二人，就在我们天元世界内。”

林妍这时开口。

牧云手掌一顿。

林妍笑道：“她们很好，最初她们出现在天元世界内，只身闯荡，我们林族并不知道，后来也是从牧雨澹身上，感觉到了你的气息。”

“由此，我们方才确定，她就是萧允儿，牧雨澹是你和她的女儿。”

“这么些年来，我们林族对她们母女是很照顾的。”

牧云闻言，松了口气。

“你另一位夫人碧青玉……”

牧云心中又是一紧。

林妍笑道：“她最初也是在天元世界内，可是后来，却是被人带走了。”

“谁？”牧云紧张道。

林妍转过头，看了一眼牧云，方才笑道：“你娘！”

母亲？

叶雨诗？

“哦，或者说是叶云岚，总之，是云岚山的人带走，但是我们林族并不能确定，叶云岚亦或者是叶雨诗，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新世界内，许多老古董们，皆是推算过牧青羽和叶雨诗的命数，可都推算不到什么，要么二人都死了，要么就是二人遮掩了自身命数，不被人察觉。”

林妍看向牧云，问道：“你觉得哪种可能更大？”

“我不知道！”

“哦？”林妍笑道：“对自己父母这点自信都没有？你母亲可是无天者！”

“无天者又如何？武清梦不还是死在我父亲手中。”

此话一出，林妍突然哈哈笑了起来，不由道：“你可真有意思。”

“武清梦的死，看起来简单至极，可你并不知道，这后续牵扯到新世界多少方面，何其复杂！”

“当年在沧澜内，牧青羽能够以区区一个从未走出沧澜的武者身份，杀了一位曾经的无天者，哪怕那位无天者是未曾恢复巅峰……你觉得可能吗？”

“你是说，武清梦没死？”

“不，她确实是死了！”林妍摇头，继而道：“我的意思是，牧青羽杀武清梦，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牧青羽是道王，武清梦那时候就算是个道柱神境人物，牧青羽也不可能杀得了她！”

“更别提，那时候的武清梦，实际上也不只是道王了。”

牧云随即反驳道：“我亲眼看到的，武清梦确实只是道王实力。”

“看到的就是真的？”

林妍嗤笑道：“这个世界，玄妙的太多了。”

“我林族后来多方验证，方才知道。”

“武清梦当初和符无羡两大无天者进入沧澜内，都非本尊，而是分身，可你父亲，那个牧青羽，所谓的‘清羽神帝’，却是通过斩杀了武清梦的分身，将她的本体也震杀了！”

“自古以来，唯有本尊被杀，分身才会死去，可你父亲杀了人家分身，逆杀了分身的本尊，所以你觉得……你父亲会死了吗？”

“虽说你母亲看似死了，可是那被囚笼中的你母亲，如果只是她此生的身躯，而她前世的身体保存完好的话，魂魄脱离……未必，她就死了……”

听到这些话，牧云一时之间，眼神飘忽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