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势已去。

昔日繁华一片破败。

王振华也是彻底绝望，颓然道：“好，我说，我什么都交代。”

“十五年前，的确是我一手操纵了林家灭门案，让一王三侯前去剿杀。”

闻言，林荒眼中骤起杀机，恨不得当场格杀。

“所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一个字帖，枫亭集序。”

林荒半眯着眼。

他已无数次猜到这个名字。

果然，一切都是因为这本字帖而起。

林荒点起一支烟，漠然道：“枫亭集序的价值不在本身，而是它事关一个秘密，对吧？”

“现在告诉我，这个秘密是什么。”

王振华脸上略有纠结。

林荒一眼看来：“你听说过我，那你应该知道，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王振华咬了咬牙，最终也只能坦然。

“好！我说！”

“你说的没错，枫亭集序的确事关一个秘密，一个事关三百年前的秘密。”

“身为一字并肩王，你也知道，大夏组建不过百年，在他之前，还有一个辉煌近千年的朝代。”

林荒点点头：“大楚。”

对于这段历史，他再熟悉不过。

那是一个最为鼎盛辉煌的朝代，只不过，后来遭遇十年天灾，大厦将倾，无可避免。

之后，民族更是遭遇外寇，经历百年的混乱，直到大夏建立。

王振华缓缓说道：“三百年前，大楚势颓，倭寇入侵，天灾人祸之下，大楚却无一人投降，皆曰宁在雨中高歌死，不去寄人篱下活。”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大楚末代，最后一名至尊，永明大帝战死于最后一刻。”

林荒问道：“这和枫亭集序有什么关系？”

王振华惨然一笑：“这段历史，的确和枫亭集序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