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还要说什么,可是着苏渊冰冷的眼神,让她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她以前可以随意打骂的孙子,而是一条完全脱离她管束的龙!
心里生出恐惧,她完全无法掌控自身,颤抖的跪了下来。
二太爷撑着拐杖,也跟着跪下。
墓边硕大银杏树随风摇摆,散落一片金黄叶子,洒在苏渊的肩头。
“爸,妈,请原谅儿子任性。”苏渊呢喃一句,反手族谱出现在他手中。
苏渊翻开其中一页,当众撕拉一声,直接将那一页撕掉。
“不!”二太爷惊恐大叫。
这一撕,代表苏渊与苏渊彻底断绝关系。
要是以前二太爷肯定不在乎,可如今苏渊是少将,是苏家的荣耀。
苏渊与苏家撇清关系,他是罪魁祸首,是苏家的罪人啊。
“往后我不再是睢县苏家人,倘若再挑战我的底线,我将一并铲除,不留情面!”苏渊撕掉那一页无火自燃,化作黑灰漫天飞舞。
“你……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脱离苏家啊!”
二太爷全身发颤,突然喉头微甜,一口鲜血喷在地下,仰天悲怆道:“祖宗啊,我对不起你们啊!”
忽然,他眼珠子一瞪,身体一僵,直直倒下去,彻底断了气。
二太爷就死在奶奶旁边,奶奶惊吓‘啊’一声惨叫,吓得直接大小便失禁。
苏大富、苏远成、大姑他们把头死死磕在地上,浑身都在颤抖,浓浓后悔之意弥漫在心头,生不起一丝违抗的念头。
“跪下三天三夜,一刻也不许少。”苏渊平静道。
苏大富和苏远成一听这话,倒是松了口气。
只是跪三天,不要命就行。
“既然已经断绝关系,有些事儿要处理了。”苏渊冰冷眼神直射过来,父子俩吓得浑身哆嗦。
“你们可能觉得我太过残忍,那是你们没听过我另一个名字……”苏渊隔空传音,钻入苏大富等人的耳朵。
“阎罗君王。”
短短四个字却蕴含庞大精神之力,将他们意识几乎击溃。
话落,来了衙门的人,将这些亲戚们围住。
“涡河乳胶偷税500万,欠债800万,另有商品不达标罚款1000万,以及工人诉状72条,综合上述罪状,你们作为涡河乳胶的负责人,将直接承受相关责任。”
这个时候,苏大富他们手机一起响了。
他们着来自法院的判决短信,发出绝望凄惨叫声。
“我的房子!我的车!全被冻结了!”
“我几十年的祖宅啊!”
“不要,我的养老钱没了,我以后还怎么活啊!”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倾家荡产凑了2000万,买下的工厂,居然颗大雷!
这下他们不仅破产了,而且还要身负巨债,搞不好还要在牢里蹲个十年年。
本以为惩罚结束了,没想到才刚刚开始。
“我举报,我举报有人偷税漏税,还欠农民工的钱!”忽然,苏远成跳了起来,他想到举报可以减刑,指着苏晴道:“她,她有我们家模具工厂三四成的股份,她要负责,她也要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