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浅笑,说:“哪有什么流程?”
她挽住严厉寒手臂,说:“我们家都是他说了算,从来都没有罚跪这一说的。”
众人转头。
虞天宇笑了,“寒哥地位超然啊。”
严厉寒表情平静,“……一般。”
虞天宇没使坏成功,很失望地转头走了。
宋襄和严厉寒回了他们的房间。
关上门。
宋襄靠在了门上,双臂环胸,对着严厉寒笑。
“需要给你垫个蒲团么?”
严厉寒靠着身后小桌,着她,嘴角上扬,“荣总是个讲究人。”
知道关上门再驭夫。
宋襄背着手上前,轻哼着地剜了他一眼,细想从前,还能牙痒。
狗东西。
前殿
大厅里昏暗,上方佛像森严,香案上有香和蜡烛,是宋襄和严厉寒敬的。
陆泽琛跪在蒲团上,顾涟盘腿坐在他身边,悠悠地道:“来,给我讲讲,是怎样的细节故事。”
某人跪得直,悄悄瞄了她一眼,嘶了一声,似乎是在认真想。
片刻后,他忽然开口,说:“具体故事就是……”
他轻咳一声,说:“就是严厉寒他真不是个东西啊,他欺负宋襄……”
话没说完,不出意料地挨了打。
顾涟连续给了他一套组合拳,“你还拉踩!”
陆泽琛笑着把她抱住,熟练地控制住她的手臂,改变了姿势,也是坐在蒲团上。
顾涟挣扎了两下,纹丝不动,咬牙瞪了他一眼,靠在了他怀里不动了。
“王蛋……”
陆泽琛不气,低头狠狠亲了她两下,“气大伤身,打我就行,顾总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