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南澈没戴口罩,将被云韵嫌弃的臭腐塞进嘴里,连连啧舌,无意识地一抬头,正好对上肖笙的眼睛。
四目相对,他只是一挑眉,嚯了一声。
小小的铺子被分隔三部分,他们这一块没人,两对正面对上,气氛诡异。
云韵到肖笙,思考了一下,想了起来,立刻便有些紧张。
宫世恒到南澈,当即也变了脸色,快速起身,将表情凝住的肖笙拉到了身后。
只有南澈,悠哉地咀嚼了臭腐,还又吃了一块,大剌剌地拉了椅子在边上坐下。
“哟,巧啊,小朋。”
肖笙半边身子隐匿在宫世恒身后,却还能到南澈的全貌。
她已经知道那些事跟南澈无关了,只是双方曾经大打出手,南澈还把宫世恒打成重伤,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幕后英雄”对峙。
还是宫世恒先开口:“前辈。”
南澈挑眉,又了一眼肖笙,“你这个男朋可比你有礼貌多了。”
肖笙拧眉不语。
云韵走上前,嗔了一眼南澈,向对面两人,“挺巧的,你们是来参加婚宴的吧?”
宫世恒应声,“是,刚结束。”
“参加婚宴?”南澈哼笑,将宫世恒上下了一圈,“胆子够大的,就你这身子骨,还来人这么多的地方,不怕被人撞一下,当场歇菜?”
他说得轻松,听着不像是警告,更像是调侃。
肖笙立刻便有些不高兴,立刻要上前去,却被宫世恒暗暗拉住了。
南澈轻呵,又往嘴里送一块臭腐。
云韵懂他,他就是嘴贱,但从来不乱说话。
她跟着他多年,也学了些皮毛,出宫世恒的状态不对,主动提议,“要不要给你把个脉?他医术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