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笙甩了甩手,了他一眼,“行。”
说着,她尽量自然地绕过他,去上次开过的衣柜里拿衣服。
这卧室不知道是什么天才布置,连衣服都有,不过都是的。
按理说,宫世恒应该会疑惑才对,可他一点怀疑的意思都没有。
肖笙抱着衣服进去,快速冲了澡,穿着睡衣睡裤出来,准备跟宫世恒掰扯掰扯,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她这回学乖了,自己给自己吹头发。
等她吹完头,宫世恒从楼上来,给她端了一碗银耳粥。
“阿姨做的。”他说。
肖笙接过,在床对面的沙发上盘腿而坐。
“聊聊?”
“好。”
宫世恒同样在床边坐下,他了下她的姿势,顿了一下,也盘腿而坐。
肖笙咕嘟咕嘟地解决掉银耳粥,抽了纸巾抹嘴巴,然后双手放在膝盖上,向对面宫世恒。
宫世恒微微笑,一副弥勒佛的样子。
肖笙抬手,提了提睡衣的领子,“家里的衣服都是的,你不觉得奇怪么?”
宫世恒疑惑,“婚,房子,填充衣服,不是很正常么?”
而且,衣服不都是按月换么?
肖笙顿了一下,抬手拍额头。
忘了,贫富差距,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
“行。”
她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抬头他,“咱们天窗说亮话,你真的不怀疑么?”
“怀疑什么?”
“我们结过婚。”
宫世恒沉默。
肖笙双手后撑,忽然轻松,着他说:“二十岁的你,很容易接受自己已婚么?”
宫世恒表情真诚,说:“不难接受。”
肖笙身子向前,单手撑着下巴,觑着他的脸色,说:“你是不是觉得结婚挺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