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结不结婚，是她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老爷子脸色平和，没有施加压力，“你少犯浑，耽误人家孩子。”

说完，他站起身，拄着拐杖走动了两步。

宋襄站在一边，浑身上下都是绷紧的。

“我过你的资料，你没有父亲？”

宋襄心上一抽，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她抬起头，着严震霆道：“我父亲去世了。”

不是没有父亲。

“谁没有爹？”严厉寒冷着脸，对着老爷子说话没了忌讳，“您是不是老糊涂了？”

“糊涂了，但是没瞎。”严震霆瞥了严厉寒一眼，转头又向宋襄，“妈妈呢？”

近乎盘查式的询问，让人浑身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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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襄知道，这也是一种羞辱。

把她的一切都摊平，再对比严厉寒的情况，无声胜有声了。

她张了张嘴，严厉寒却抢先开了口。

“她妈在津市，给她那个素面谋面的爹守着。”

他抬起头，向严震霆，“挺高贵的。”

严震霆：“……”

宋襄咽了口口水，心情复杂，原本被掐住的咽喉，忽然有了喘气的机会。

“你妈妈不容易，将来就全靠你了。”

老爷子没严厉寒，走近宋襄，拍了拍宋襄的肩膀，说：“好好用心，你的未来不止现在这个高度，给你妈妈争口气，可别走错了路。”

宋襄挺直背脊，盯着对面的墙壁，吐字清晰：“多谢您的提醒。”

“好了。”

严震霆收回手，敲了敲拐杖，“时间不早了，我该回了。”

严厉寒冷着脸，一点要起身相送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