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愣了一下,然后转头了一圈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脖子有点机械地转过去。
她指了指自己,“我?”
安戌月点头。
宋襄干笑两声,心想这真是个可怕的误会,她摆了摆手。
“您误会了,我只是严总的下属。”
安戌月撇嘴,重躺回去。
“你瞧不起我。”
宋襄:???
“没有……”
“那为什么要把我当傻子。”安戌月着天花板道。
宋襄啧了一声,十分无奈,“我没骗您。”
一秒记住.
安戌月:“哪个下属敢打他?”
宋襄叹气,无奈地往后靠,“您要知道,我刚才动手,是抱着必死的心。”
谁知道你儿子这么狠,就为了不见你,竟然忍了。
安戌月大概也料到她的心声,她吸了吸鼻子,又有点哭腔。
宋襄转头,了一眼大自己两轮的女人,“就为了见他,不惜自残?”
安戌月侧过脸,“什么叫就,妈妈见不到儿子,不会发疯吗?”
宋襄语塞,逻辑不错,但是听上去还是很惊人。
她还算了解严厉寒,刚才那种情况,绝对是他对安戌月隔阂太深,否则他不可能连门都不愿意进。
她忽然想起来,严厉寒前段时间搬去衡山居,应该就是为了躲安戌月。
这母子俩不知道有什么隔阂,连见面都变成奢侈。
安戌月安静下来,她也不敢出去,半晌无话。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安戌月又侧过脸,着她道:“儿媳妇,我饿了。”
宋襄一听这三个字就脑壳大,转头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您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