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连续好几声响,就好像是从天而降一只手,把宋襄的灵魂硬是拽了上来。
她猛地睁开眼睛,紧接着就呛了水,连续吐了好几个泡泡。
刷的一下从水里爬起来,整个人都是懵的。
睡着了?
后知后觉的恐惧,吓得她思绪飘散,坐在浴缸里好久都没回过神来。
咚咚咚!
外面好像有声音。
宋襄回过神来,东张西望,赶紧拿了准备好的浴袍披上。
严松跟她说过,严厉寒绝不会来,她也就带了点防备,担心是其他有心之人,顺道把衣柜里另一件浴袍也披上了,里里外外裹得很严实。
门外敲门声一直没停,且越来越急促。
宋襄从卧室出来,一路小跑,越过七间房间才到了玄关处。
她凑近猫眼了一下,正好对上严松的冰块脸,身后好像还站着严厉寒?
宋襄心生警惕,按着领口,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自己探了个脑袋出去。
门外,严厉寒站在一旁,听着严松敲了至少十分钟的门,现在心情十分恶劣。
“你是聋了吗?”
宋襄噎了一下,手仍然按着门把手,“抱歉,我刚刚在洗澡。”
她说完,严厉寒视线一扫,到了她湿漉漉的头发,还有红彤彤的两颊。
“你挡在门口是什么意思?”
宋襄咽了口口水,了一眼严松,大胆地道:“严松说您不会来住的。”
严厉寒瞪了她一眼,一把推开严松,伸手搭上门摆手,不管宋襄有没有在里面用力,他直接往外一拉。
宋襄惊呼,差点连人一块跟门被拉出去。
她身上还穿着浴袍,就算套了两件,也是不太雅观的样子。
“严总,现在是七点二十!”
严厉寒不管她的气愤,转头告诉严松,“你可以走了,明早准时过来接我。”
“是。”
严松很识相,功成身退,片刻不停留。
宋襄震惊,着严松走进电梯,严厉寒则是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房子里。
她还光着脚,站在门口严厉寒,显得十分滑稽。
严厉寒在沙发上坐下,烦躁地扯了领带,背对着宋襄,凉凉地道:“用不着那么惊讶,我对你没那么重的兴,这套房子百多平,我们完全可以老死不相往来,各住各的。”
宋襄关上门,心里犯嘀咕,觉得严厉寒居心不良。
“您要是住这里,我明天……”
严厉寒侧过身,斜了她一眼,“我顶多住两天。”
宋襄语塞,还是觉得不妥,脑袋里想着措辞。
严厉寒不屑地轻哼,主动划分区域,“东边归你,西边归我,除非我叫你,不要随便进我的地盘。”
他表现得太大方,对比之下,宋襄要是再多想,好像有点小人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