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向左手边上的温馨和段戈,“两位,你们怎么说?”
温馨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说话,段戈就扔了两张牌出去,“王炸。”
宫世恒挑了挑眉,抓着手里一把牌干笑,“挺好,我要不起”
其他人自然也要不起。
段戈走了一张五,宫世恒是下家,跟了一张,又轮到宋襄。
牌都在严厉寒手里,他却没有动的意思,保持着虚抱住宋襄的姿势,将牌举在她眼前。
宋襄难得有机会光明正大地整他,一点也没客气,随手抽了几张牌扔出去,“炸了。”
宫世恒嘴角抽了一下,眼神瞥了一眼严厉寒,“也需要炸?”
严厉寒不他,嘴角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凉凉地道:“战略部署。”
部署个屁,谁家打牌一上来就把炸弹扔空的?
宋襄乱来就算了,偏偏贝贝和段戈也是脑子不好使,炸弹也要跟,刚刚两轮就把手里的炸都甩空了。
除了宫世恒,整张桌上只剩下零碎散牌和对子。
于是接下来就出现了干甩牌的情况,谁手上碎牌少谁占有利地位。
宫世恒:“同花顺,要吗?”
众人:“不要。”
宫世恒:“对圈。”
众人:“不要。”
宫世恒:“……”
……
“没了。”
宫世恒甩完最后一张牌,一点痛快的感觉都没有,只觉得十分憋屈。
气氛干巴巴的,单纯的尬,玩还不如不玩。
只有贝贝一个人十分兴奋。
“地主输了,脱衣服!脱衣服!”
她这么一说,众人就都朝严厉寒了过去。
宋襄本来是想严厉寒丢面子,骤然真到了这个激动人心的环节,她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她没转头,身后人却坐直了身子。
她听到扣子解开的声音,对面是一众人好戏的眼神。
严厉寒松开袖子,毫不拖泥带水地脱了衬衫,随手丢在了椅子上。
他重环抱住宋襄,俩人之间只剩下薄薄一层布料,宋襄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胸膛肌肉的形状。
她略微低头就能到严厉寒放在她身前的手臂,肱二头肌练得很漂亮,线条一路流畅到手腕,再往下就是骨节分明的手。他没戴手表,食指上却有一枚银戒指,低调地炫耀着无形的霸道和矜贵。
陆泽琛吹了一声口哨:“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