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则是地位较低的男性,拜见身份高贵的女性之时,要屈一膝作半跪式,再提手轻吻。
只是,阿列克谢耶芙娜完全没有摆正她自己的位置。她如今的身份,只是玉柱的俘虏,或者说是猎物罢了。
不客气的说,玉柱真生气了,一刀劈下她的脑袋,并不比宰一只小蚂蚁更难。
“对不起,尊敬的玉中堂阁下,我想的话,我需要一名翻译。”阿列克谢耶芙娜急得直冒冷汗,却始终不肯放弃和玉柱难得的见面机会。
嗯哼,这个鬼女人确实有几把刷子呢!
一般的女人,碰见这种尴尬的场景,早就心里慌作一团,完全不知所措了。
“请原谅,你既是被流放的所谓皇后,也是我的俘虏。”玉柱用流利的英语,冷冷的数落阿列克谢耶芙娜的不知趣,“我有权不接受贵国的赎金,并把你赏给我的士兵们。”
从欧洲的中世纪开始,被俘的骑士,一般都不杀。而是等着骑士的家里,拿着大笔的钱币过来赎人。
这种老传统,一直延续至今。
玉柱一张嘴,就堵死了阿列克谢耶芙娜的退路,而且,还是用英语说的。
阿列克谢耶芙娜的脸色立时大变,如果不是缅希科夫偶然相救,她当年差点就要以一当五的接待罗刹士兵了。
“按照我们中国的礼仪,你应该下跪,亲吻我的脚尖!”玉柱故意想折辱阿列克谢耶芙娜。
实话说,现在不把她折腾得怕了,将来,等她坐上了皇位,只怕是又敢派总督东侵了。
阿列克谢耶芙娜,毕竟是罗刹皇后,哪怕被流放了,也是高贵的罗刹女人。
跪下吻黄皮猴子的脚尖?开什么玩笑?
玉柱看出了阿列克谢耶芙娜的犹豫和愤怒,他随即转身,毫不迟疑走到办公室的门口,拉开门,厉声喝道:“卫兵,把她送进兵营里去。”
站在门外的牛泰,目瞪口呆的看着玉柱,唉呀,主子说的是什么鸟语,他完全听不懂呀!
没错,玉柱略施小计,故意对牛泰说了英语。
牛泰是土生土长的大清臣民,他懂个球的英语?
阿列克谢耶芙娜,比谁都清楚,只要她被玉柱投进了兵营里,那个凄惨的下场,即使彼得一世用脚去思考,也知道她彻底的完了。
堂堂罗刹皇后,在兵营里,被无数人享用。哪怕,彼得一世再宠爱她,也必然会废掉她的皇后之位。
没办法,如果彼得一世不废了她,另立皇后。堂堂大罗刹国,所有的尊严和体面,必将荡然无存!
“玉中堂阁下,我错了,我错了。”阿列克谢耶芙娜也非等闲之辈,几乎在眨眼间,她已经想清楚了不听话的严重后果,赶紧跑了过来,跪到玉柱的腿边,吻上了他的脚尖。
玉柱仰起下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阿列克谢耶芙娜的头顶,心里多少有些得意。
自从1601年,罗刹国在乌拉尔山以东的曼加泽亚,建立了第一个殖民据点以来,阿列克谢耶芙娜是第一个匍匐于东方大国男子脚下的罗刹皇族成员。
“你的身上,太脏了,气味太大。仔仔细细的洗干净了,就去跪到那里。”玉柱抬起脚尖,轻轻的踢了踢阿列克谢耶芙娜的磨盘臀。
见她缓缓抬起头,玉柱便仰起下巴,示意她,洗剥干净后,就跪到办公桌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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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