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舞情强装镇定说道:“符麓,你打不过我们就用卑鄙手段对付我们,你还真是无耻。”
符麓看她一眼,什么话也不说,转身走向教室门口,然后她一甩插满玻璃碎片的书本,碎片从书本飞出,射向宋舞情他们。
宋舞情看到玻璃碎片快要砸向他们的脸,惊的他们闭了闭眼。碎片划过他们的双脸和身体留下了几道血痕。
宋舞情他们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暗松一口气,然后是又气又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接着,他们感觉到他们四周吹起了清风越来越大,从0级升到了10级,脸部皮肉像块布似的随风吹动,看似没有多大伤害,可是被碎片割伤的地方被吹的刺疼,然后伤口吹越大,有种皮肉被翻起的感觉越来越痛。
三个男生最后忍不住痛,闷哼闷哼的发出忍耐的声音。
“符麓,你个混蛋,快给我回来。”宋舞情看到符麓头也不回的离开教室,忍着剧烈疼痛怒大声喊道:“符麓,你给我回来。”
此时符麓已经走远,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喊声。
直到一个小时后,符麓暗中设置的结界自动破解,苍炫凌他们终于从痛苦解脱。
他们脸上的伤从细细的细痕变成翻起的烂肉,连里面的骨头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十分可怕。
除此之外,他们的皮肤被飓风刮到破损,全身刺疼,在结界解除的瞬间,差点站不稳脚步。
他们赶紧撑着旁边桌子,缓缓的坐在椅子上,过了许久,疼痛才慢慢消失。
“符麓……”宋舞情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咬牙切齿叫着符麓的名字:“你给我等着。”
这时,苍炫凌手机响起,他见是他师兄打来的,立刻接起电话,只听对方说道:“师弟,我们刚才收到大华国玄门联盟的战贴,说阴阳观的人要挑战我们。”
苍炫凌冷笑:“我记得我们说过,只有大华国玄门第一名才有资格挑战我们,阴阳观的人配吗?”
师兄沉默片刻:“大华国玄门的联盟盟主告诉我们,今年玄门比试第一名的门派就是阴阳观。”
“怎么可能!?”苍炫凌跟阴阳观的人比试过,他们实力确实比一些门派弟子好,但是还是远远不如大门派的人,现在不过是过去五年时间,他们怎么可能在短短几年就超越大门的人。
“我也不相信,但事实如此,我还特地问了大华国的好友,他们都说是真的,还说阴阳观能赢是因为他们观里收了一个女弟子。”
“女弟子?”苍炫凌脑里闪过符麓的脸,快速问道:“是叫符麓吗?”
“不知道,我朋友没说,而且今年他们比赛还改了比赛内容,不知道对方实力怎么样。”
苍炫凌问:“我们阴阳寮接他们战贴了吗?”
“当然接了,要是不接,他们还以为我们是个怂包,我这次打电话给你,就是想你去探探他们的情况。”
“好。”
师兄又道:“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虚弱?”
苍炫凌不想多说:“我还有事要办,不说了。”
他挂了电话,扫看四周,想看看他们之前是被什么东西定住,然后看到他们之前站的地方的旁边桌子脚上贴着六几张像拇指大小的黄色符篆,上面画着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符纹。
符麓就是用六张符制住他们,并打得他们伤痕累累!?
苍炫凌再次感到难以置信。
下午下课,符麓回到阴阳观,看到黑白蹲在前院专门供人纸钱的地方烧纸钱,并听到她小声哭着念道:“麓麓,是妈妈没用,没能把你从符家救出来,不然你也不会被他们害死……幸好那些害你的人也不好过,有的人还下去陪你了,那都是他们报应……麓麓,你一个人……”
她说道到这里,顿了一下,连忙说道:“不,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姐姐……”
符麓停下脚步,犹豫一下,向她走了过去。
黑白听到脚步声,赶紧擦干眼泪,回头看是符麓,她愣了愣:“麓、麓麓……”
符麓蹲到她身边拿起旁边的纸钱说:“在给你女儿烧纸钱吗?”
“……”黑白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符麓淡声道:“我知道你已经知道女儿已死的事情,你这些事你不用瞒我,你们也瞒不了我。”
黑白小声回答:“是在给我女儿烧纸钱。”
“给哪个女儿烧?”
黑白怔怔看着她。
符麓见她不回答,转头看她。
黑白回过神,赶紧说道:“两个都烧。”
“两个孩子刚出生就被符家给带走,你对她们能有多少感情?”
“孩子是我怀胎八个月才生下来的,虽然一开始我对她们并不期待,可是八个月的时间里,我都一直有跟她们交流说话,而且随着时间推移,我对她们的感情越来越深,心情也变得复杂,既想她们快点出来,好可以抱抱她们,还能看看她们的模样,又担心她们出生太快被人抱走,我期盼着又害怕着,她们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对她们的感情又怎么可能少得了。”黑白有些生气:“你肯定没生过孩子,不然不会不理解一个当母亲的心情。”
符麓:“……”
黑白掏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张旧相片:“你看,她们出生的时候多可爱,可惜我连抱她们一下的机会没有,这是我一生的遗憾,更遗憾的是,我没能陪着她们长大,没能参与她们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符麓看向照片,是两个刚出生气孩子,她们长得一模一样,且十分可爱,不像其他孩子生出来就皱巴巴的。
“这是我生她们的时候,找医生帮忙拍下来的照片,你看她们是不是很可爱。”黑白红着眼睛,十分珍惜地摸了摸相片。
符麓看得出她真的很爱这两个孩子。
“白白,麓麓,你们在干什么?”出来找他们吃饭的白太极走过来看到相片,无奈道:“又在想孩子了?”
符麓站起身对他说:“我问过廉政。”
白太极连忙问道:“他怎么说?”
“是真的。”
白太极一阵激动,不过事情还没落实,还是先不要让黑白知道比较好,以免事情不成,会让她更难过:“我们进去说。”
符麓和他进了后院。
黑白继续烧纸钱。
白太极问:“符麓没死是怎么回事?”
“这事以后说。”符麓看向外院子玩耍的白阴阳:“我们现在先说说白两仪的事,我已经找到办法解决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