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自己好像被想成不正经的人了,怎么办?
他真的只是想缓解一下依赖焦虑而已。
没等谢檐开口,楚拾衔好像了然什么了似的,他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只是没再提要离开,转身躺在了沙发上休息,没再看谢檐。
谢檐觉得自己在楚拾衔心里的形象大概有点歪了。
……
谢檐自己不做饭,会有专人送餐过来,客房也都被打扫过,他给楚拾衔指了指大概的位置,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房子很大,两个人基本没什么交流。
半夜楚拾衔出来倒了杯水喝,高利技的饮水机器都让他捣鼓了半天,他仰头随手灌完了所有液体,转身一步一步踱回房间。
经过谢檐的房间的时候,楚拾衔听见了里面类似走动和翻找的声音,他歪了歪头,想了一会儿谢檐半夜不睡觉的原因。
谁知道呢?或许单纯睡不着而已。
楚拾衔抬步正要离开,突然里面传出一记沉重的响声,他愣了愣,推开了房门。
月光隔着透明的玻璃打了进来,照在了满地的狼藉上。
地上的板凳由于承载过多的衣物而倒了下来。
谢檐的床上全部是各种各样的衣服,几乎被堆成了一座小山,栗发的男人坐在小山中间,似乎有些茫然。
哪里都没有自己的“omega”的味道。
楚拾衔又看见了这个摘掉了假面,不太从容的alpha。
谢檐似乎也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他反应有些慢地抬起头来,在看到楚拾衔的时候微微笑了,连眼角那个泪痣也被带得生动起来,藏着未知的蛊惑:“过来。”
像诱捕猎物的美丽陷阱。
楚拾衔看他一会儿,抬了脚走过去。
人才刚到床边,甚至还没站稳,谢檐就一把将他拉到床上,紧紧搂住了他。
有舌尖碰到楚拾衔的喉结,卷走了楚拾衔刚刚喝水时淌下的一滴水珠。
似乎仍然觉得渴,谢檐沿着那块吮吸,就好像真能再吮出水来。
楚拾衔被迫仰头,由着谢檐动作。
好在吮了一会儿,谢檐发现实在是什么也没有了,也就放过了这里,他把楚拾衔按进怀里,鼻尖凑到他后颈上,触到楚拾衔的腺体。
楚拾衔觉得有点痒,偏头避了避,结果被谢檐不满地把头扭回来,按得更紧了一些。
谢檐一边疯狂地弥补内心的占有欲与依赖感,一边找楚拾衔的味道,半晌,谢檐的脸蹭着楚拾衔的脸,稍微有些疑惑地问:“怎么闻不到你的味道?”
楚拾衔没说话,低头把后颈凑过去,让谢檐更方便地舔舐起来。
……
第二天很早谢檐就离开了家,顺便留了张纸条给楚拾衔——这段时间他不一定在家,房门密码和通讯号码都写在了纸条背面,医生会按时上门复诊,让楚拾衔安心养病就行。
楚拾衔看了一会儿那张纸条,走回了客房。
谢檐的易感期结束了。
……
谢檐人在医院。
他接过医生递过来的检查报告,随手翻了两页,笑着看向医生:“直接说。”
医生推了推眼镜,表情挺严肃:“情况不太乐观,你这次敏感期,没有找omega吗?”
“没有,但确实……比较严重。”
“抑制剂对你来说已经失效了,”医生继续说,“这次忍过去对你来说都算得上奇迹。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你的信息素会彻底紊乱。我还是建议你找一个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