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Hej。”(瑞典语:你好)
陆朝深以为麦朗故意说错的,便也学着说,“Hej。”
“他们人呢?”陆朝深问。
“去市区玩了,”麦朗说,“走吧哥,我带你去个地方。”
陆朝深点点头,跟着他走,心里却在质疑。
唐思颖和陆安迪不可能这么晚还去市区玩的。
但他没问,反正不会是坏事。
很快,两人来到了公园里的那片湖边。
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麦朗的脸庞被手机屏幕的光照亮。
“就是这儿了。”麦朗收起手机,倒数三个数。
3,2,1。
突然,湖对面的黑色森林中,飞出一些五彩斑斓的光点,发着“嗡嗡”声音,在天空中尤为明显。
是无人机群。
陆朝深望着天空,那些颜色相同的光点聚在了一起,然后拼成了一些汉字的形状。
第一次展示,两个字。
希,望。
数量有限,所以无人机调整位置,变动。
你,能。
天,天。
开,心。
希望你能天天开心。
原来是一句话。
陆朝深看清楚之后,无人机再次组装,这次是一个一个字出现的。
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陆朝深对天空录像,转过头看着麦朗。
麦朗也对他笑了笑,自顾自地说了一句说出一句谁也听不懂的火星文:“Jag tycker om dig smycket。”
陆朝深没听清:“你说的什么?”
麦朗笑了两声,习惯性地牵起他的手,然后揣在了自己的衣兜里。
“Dina hinder intel kalla, jag ska vermal dig。”麦朗说,“我刚学的一句瑞典语。”
“这句话什么意思?”陆朝深问他。
“意思是,”麦朗在他耳边说,“你手冷吗?我给你暖一暖。”
“有点,”陆朝深握了握他的手,说:“你说瑞典语还挺好听的。”
“嘿嘿,”麦朗咧嘴笑,“中文呢?”
喊哥的时候,最好听。
陆朝深自然是不会这么说的,留下一个悬念。
“那刚才那句呢?”陆朝深问。
麦朗纠结着,要说吗?
再等一下吧。
“我刚才乱说的,”麦朗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继续看,“还有呢。”
这些无人机似乎能听到麦朗说的话,从最后一个“边”字,变成了“我”。
麦朗紧张到了极点,在进行下一次变形时,有几个无人机却没了光。
对面传来一声亲切的“卧槽”声。
无人机没停下,尽管因为故障而变得残缺,但陆朝深还是隐隐约约看出来了。
比星星还要闪耀。
第二个字的笔画比较多,不好下定论,后面两个字分别是“欢”和“你”。
此时的三人小群。
陆安迪:「哦豁」
唐思颖:「@ML,你临时加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