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会儿再?说?话。”江言打断了他,迎着叶合正审视的目光直去,“是?,我和他是?在一起了,关?你什么事?”
叶合正被气得一愣:“他是?我的徒弟,怎么不关?我的事?”
“你还好意思说?他是?你最心?爱的小?徒弟?”江言一声冷笑。
叶合正被他的冷笑刺到:“你想说?什么?”
“他要是?你最心?爱的小?徒弟,你就该知道他家里的状况,就该知道他最近发生了什么。他被他爸爸逼着去做亲子鉴定,被他混蛋大哥占便宜,你既然那么心?疼他,为什么不知道他现在已经听不见了,还有血友病?”江言跟报复他一样,一股脑儿说?了个干净,明知道是?金丞有意隐瞒,不怪叶合正,但他也全部?怪在叶合正的头上,让他这辈子都忘不掉这一天?,让他这辈子都要管着金丞的衣食住行。从此之后,他叶合正一看到金丞就会忍不住心?疼才行。
震撼的何止是?叶合正,被波及的人还有花咏夏和祝白白。
“师兄你说?什么?谁?”祝白白根本对不上号,金丞他……他不是?成天?在学校里耀武扬威的吗?
花咏夏这回掀开了被子,准备下床:“谁病了?血友病?”
叶合正更是?一把扶稳了病床的金属栏杆,好像有很多很多的韧丝裹住了他。
“他病了,你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让他练跆拳道?你为什么没有把他接到你家里去住?”江言不知道是?问叶合正,还是?问前阵子的自?己。
叶合正的手臂在颤动,慢慢才问:“他在哪儿?”
“我不会让你找到他。”江言赌气。
叶合正摇了摇头:“他在学校吗?”
江言的嘴巴像撬不开的保险柜。
花咏夏也着急了,金丞居然病那么严重?那次在医院碰上,他还有一只耳朵能听得到,医生说?好好注意就会康复。“小?言,你到底把金丞藏哪儿去了?他是?不是?要住院?你别赌气,先让他住院。”
江言被花咏夏晃了又?晃,半晌才不情不愿地说?:“在家里,现在我们住一起。”
出租屋里,金丞把自?己的血检报告拿了出来,展示给白队和昌哥看看:“江言说?,这个凝血因子检查证明我没事,是?假性。”
“乖乖,这么复杂啊。”陶文昌都听晕了。
白洋在纸上写着:[这回你要吸取教?训,以后不能再?瞒着大事了,有什么事要赶紧说?。]
“对对对,我现在已经改过自?新了,我是?一个新造的人。”金丞连连点头,忽然见昌哥和白洋同时看向了门?的方向。他灵机地问:“是?不是?有人敲门??江言!江言回来了!我去接他!”
确实是?有人按门?铃,陶文昌想要去开,金丞跑得更快。但是?打开之后金丞就不说?话了,陶文昌和白洋好奇地看了过去,门?外不止是?站着江言,还有一个男人。
“我天?啊。”陶文昌认出来了。
白洋“嘘”了一声,气氛不太对劲。
金丞倒抽着冷气,师父他怎么来了?他怎么和江言一起回来?江言的执行力?这么可怕的吗?
“你真是?……气死我了。这么多事情你都瞒着不说?,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师父?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父?家里的事,耳朵的事,生病的事,你瞒得点滴不漏,要不是?江言告诉我,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