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我受不了。要不是下周就联盟赛我都不想回来?呢。”花咏夏哼哼唧唧嫌冷。
江言停住了:“这么快?”
“是的,春节前。也好,早比早踏实?,然后咱们舒舒服服过春节。”花咏夏叮嘱,“你也别太紧张,就平常心平常练。放眼望去北京你这个量级没人能和你打的,也就是叶家那小子。但我相信,叶家小子只要不是一个超量级,也赢不了你。”
“就算是超量级,我也不想让他赢,我必须让他输。”江言摩拳擦掌,“还?有一个大事……这次参赛我要带对象。”
“什么!”花咏夏倒抽一口冷气,冷空气入肺给他激得够呛。
“就是上次吃饭,和我一起喝情侣奶茶的那个人,我要带他见见您,认个门儿。以后他也算是咱们咏夏道馆的人了。”江言计划着。
花咏夏咳嗽几口:“咳咳……行?行?行?,这可太好了,我得准备好一份礼物。你是你们当中第一个,以后含黛、晴绿和白白再带朋友回来?,咱们咏夏道馆就越来?越热闹,我最喜欢热闹!”
“我也喜欢热闹,热热闹闹,多?好。”江言都没发觉自己?是笑?着说完。结束通话后他带着早点回去,白洋已经醒来?了,正在擦地,金丞坐在床边发愣。
“饿不饿?”江言尽量轻地过去。
金丞转了过来?,听力好像是断断续续出问?题,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好。“饿了。我……我手机没拿。”
方才发呆时金丞才感受到悬湖一般的苍凉,难受劲儿一下子上涨,冲破了闸口,悬湖劈头盖脸砸下来?。他没有家了,彻底没有了,大哥和自己的兄弟情就是一场恶心的骗局。金昭曾经疼过自己?,大哥也疼过,可疼爱过后的讽刺和副作用让他无法面对。
“没关系,一会儿看看白队有没有时间,陪你去挂失,我们买个新的。”江言摸着他手腕的伤,“还?疼么?”
金丞又摇摇头,最亲近的人永远伤最深。
“脖子还?疼么?”江言又摸他的喉结。
“不碰就不疼,碰的话……有点儿。”金丞点头。
江言马上不敢碰了,想着说些好消息让他开心:“跟你说个好消息吧,下周我们要打联盟赛,我带你去见我师父。师父他高兴坏了,以后咏夏道馆就是你家。”
什么!下周!这么快!金丞都没想到:“下周?”
“对,春节前就打完。我还?想着这几天给你妈妈换个疗养院,白队都告诉我了……你真应该早和我说,我们一起想办法。换了疗养院之?后阿姨就由?咱们一起照顾,和那边那些人再也无关。”江言笑?着说。
金丞都没顾得上这些,听到之?后恍然大悟,对,必须换,他可不想以后在疗养院碰到金启明。只不过换疗养院要花钱的……钱?钱!金丞马上急了:“我的卡!我的卡在手机壳里!”
“都可以挂失的,别急,一会儿就去挂失。而且我也有钱,以后咱们两个人一起商量。”江言抱着他拍了拍,陪着金丞吃了早点后才去找白洋。
“白队……”他刚开口。